海月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因为见了允言才会流产,却一点也没有提及,甚至骗她只是贫血,还如此面面俱到地照顾自己,胸口一热,低着头,声如蚊蝇道,“老……老公……”

走到门口的司空经秋猛地转身头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海月飞快地低下头去,脸红得发烫,“你、你不是赶飞机吗,快出门吧,再不去——”

“你刚刚叫我什么?”

司空经秋的声音近在咫尺,海月微怔了下抬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门口走至自己面前来了。

她不由地倒退了一步,“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司空经秋并不打算放过海月,欺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坚定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海月被他看得整个人都快着火了,她刚刚之所以会那么叫,全是因为想到司空经秋这两天来行为,被感动了才会脱口而出。

那只是一时的冲动,根本不掺杂其他任何怀绪,而这种冲动,根本不可能会产生第二次。

然而司空经秋却铁了心要听她说第二次似的,黝黑的眸子死死地盯住她,再一次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海月被逼得没办法,一方面也担心他会误了班机,只能硬着头皮,深吸了口气,喊,“老、老公……”

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去。

下一秒,下巴被人扣住抬起,海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司空经秋已经低头,狠狠吻上她。

炽烫的薄唇,霸道地用力尝吮,灵活的舌,撬开她毫无防备的唇,窜入她的口水,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诱惑着她的回应。

手中的公文包随意地丢至书桌上,司空经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书桌上,吻得更深,

几乎要抽走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大手更是没有闲下来,从腰往上游走,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柔软,肆意地揉弄。

迷糊中,海月好像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炙烫的大掌,直接贴上她而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染上些许冰凉的白皙肌肤,开始放肆的游走。

热烈的吻,不停地落在海月脸颊、颈间、锁骨,司空经秋空出一只手,解开黑色长裤的拉链,然后将海月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灼热的**亲密地碰触着她。

一种之前任何一次都没有经历的感觉,侵袭着海月的感官,她害怕地瑟缩了下,碰到了刚才司空经秋随意丢在书桌上的公文包。

“啪——”重物落地的声晌震惊了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脑中想起夏东野的叮嘱,司空经秋猝然停下动作,俊逸的脸被**憋得通红,欲求不满的呼吸浓重地拂在海月同样潮红的面颊上。

老天!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她就在书桌上就跟司空经秋做了。

海月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全身僵直,随即又惊又慌地扭动身体想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