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把海月带到床边坐下。

“我们有事?”海月不解地看着司空经秋扯领带的动作,一脸的疑惑,“我们有什么事?”

“景略已经连续半夜突然醒来一个星期了。”司空经秋说。

此时的他,领带已经扯掉,开始脱衬衫。

原来是担心景略啊。

海月笑了笑,安慰司空经秋,“夏医生说过了,景略这几天不舒服,所以才会总在半夜醒过来,过两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只是她不明白,问景略的病情,司空经秋脱衣服做什么?

“我要说的事不是这个。”司空经秋把领带随意一丢,然后站到海月面前,对她说,“帮我把皮带解开。”

海月愣住几秒,才伸出手,接过司空经秋的工作,一边替他解皮带一边问,“啊?那不然你说的事是什么?”

海月一门心思都放在沈乐菱的事上,根本想不到司空经秋要自己帮他解皮带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穿的太正式,所以不舒服吗?

海月一脸狐疑地将皮带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就不再有动作了。

“还有裤子的拉链,也帮我解开。”司空经秋说。

“哦。”海月依言伸手,替他拉开长裤的拉链,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个硬硬鼓鼓的东西。

她的脸瞬间刷红,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海月不是纯情处女,当然知道司空经秋这个反应代表着求欢。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