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讶然地看着青儿,神色不定地问:“依你什么事?”

青儿双手扳着西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听好,我是妒妇!你若和我好,从今后就不许再亲近旁的女人!”

西听罢嘻嘻笑道:“哪有人当妒妇当得你这般自鸣得意、趾高气昂的,真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青儿梗着脖子说:“耻什么?卧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西扬眉促狭道:“哦,学弟,几时这话可以这么解了?”

青儿挑起眉,用手拍着西的脸恶声恶气地问:“少废话,说,从也不从?不从就算了,用老当家的话来说就是: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西伸手掐着青儿的下巴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好一阵,才叹了口气说:

“怪我自己瞎了眼,偏偏看中你这个河东狮。唉,这也是前世的孽缘,我就认命吧!”

青儿皱了下鼻子,嘟着嘴有些不乐意地问:“这算什么,答应了?”

西郑重地点了下头,自嘲地笑道:“答应了!看来这辈子我是夫纲难振喽。”

青儿灿烂地一笑,在他唇上端端正正地印上一个吻,随即拍着西的脸颊得意地宣布:

“公孙西,你这辈子是我一个人的了!”

西笑了笑,突然猛得把张牙舞爪的青儿狠狠搂进怀里,霸道地补了一个深深地吻。

良久,望着怀中醉眼迷离、娇喘微微的青儿,喃喃道:“小笨蛋,早就是了!”

一夜无言。

西整晚没回去,搂着青儿一宿都没松手。好像怕稍一松手青儿就会飞走似的。

第二天一早,窗外小鸟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才把二人惊醒。昨夜闹得太晚,两人都困得不行。

西揉着早已酸麻得没有什么知觉的左肩,嘴角溢着甜甜的笑容。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榻而眠,他又知道了青儿的一个坏毛病,只认他的左肩!

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又叫了她好几声也不理。看她没有半点精神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叫。

他见外边天色已然不早。只好一个人先起来洗漱,又等了一会才再次唤青儿起来,却见她愁眉不展的窝在那里半天不啃声。

后悔了?

西皱了皱眉。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冷。

昨晚并未做什么太过格的事,虽说有些欠妥,但郎情妾意,又已有白头之盟。不至于这就后悔了吧?

西半眯了一下眼,展开温柔地笑容。这才扶着青儿的肩哄道:

“快起吧,天都亮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罢扣住青儿的手腕就要号脉,却被青儿甩了出去。

青儿忽地坐直身,直眉瞪眼地问:

“昨晚你说的事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我要去的话是不是要把别人换下来?我才想到狗儿正好是第六名。难道要我换下他?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原来是为这个!西暗自松了一口气。

昨晚说的时候已经猜到青儿会有这个反应,好在当时浓情蜜意之间她根本没留心。

说辞是现成的,早在谋划之初他就已拟好腹稿。当下从容地应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