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冯玉祥、冯玉阳两人接到严本金的电话,一起赶往御龙湾大酒店见严本金。

路上二人议论起来,冯玉阳说:“你说那个严本金叫我们过去会是什么事情?”

冯玉祥前段时间才被严本金修理,心中还有怨气呢,当场冷哼一声,说:“那个杂种早就看我们不爽了,说不定又想整我们。吗的啊,上次我场子里出的事情很正常啊,哪个场子没遇到过?严本金那个老杂种分明是故意针对我们。”

冯玉阳满是怀念冯玉虎和冯玉龙还在的时候的日子,叹了一声气,说:“要是虎哥和龙哥还在,咱们何必受这样的气?”

冯玉祥说:“要是虎哥和龙哥还在,严本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说完顿了一顿,续道:“对了,裴华在我被严本金打了的那天找过我。”

冯玉阳说:“裴华找你?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冯玉祥说:“看他的样子是想离间我,跑来跟我说,我的处境很糟糕,严本金一定会整死我。”

冯玉阳说:“他的话倒是实情,咱们冯家湾的人在开发区势力太大,严本金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一直在想办法打压我们,一点小事都会借题发飙。咱们以后做事可得小心一点,别让严本金抓到把柄。”

冯玉祥说:“就算咱们再小心,严本金真要对付我们,还是会有办法的。你说严本金今天叫我们去,会不会就是想整我们?”

冯玉阳想了想,郁闷地说:“难说。”

二人到达御龙湾大酒店,严本金的小弟告知他们,严本金在办公室等他们,二人立刻前往严本金的办公室,却是如履薄冰一样,不敢有丝毫的放肆,与以前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一进入严本金的办公室,二人就发现了办公室的诡异画面,几个严本金的小弟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像是刚刚被训过,有两个还有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冯玉阳小心翼翼地向严本金说:“金哥,我们来了。”

严本金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那几个小弟说:“你们几个先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到底哪儿错了。”

“是,金哥。”

那几个四海盟小弟恭敬地答应,随即退了出去。

严本金脸上随即露出一个很亲切的笑容,但在冯玉祥看来,更加可怕啊,那笑容就像是一只笑面虎,在吃掉你之前,还在对你展示笑容一样。

严本金笑呵呵地说:“玉阳,玉祥,过来坐下说话。”说着当先往办公室里招待客人的沙发走去。

冯玉阳和冯玉祥相视一眼,随即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坐下,冯玉阳小声问:“金哥,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严本金说:“别提了,一帮饭桶,让他们去办点小事都办不好,只差没把我活活气死。”

冯玉阳说:“有时候事情不顺利也是正常,金哥也不用太生气。”

严本金说:“可这事虽然小,却是龙头亲自交代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办砸啊。”

冯玉阳诧异道:“金哥,到底是什么事情?”

严本金笑了笑,说:“玉阳啊,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你们知道咱们社团给制衣厂的老板放了一笔款的事情吗?”

冯玉阳点头说:“知道,这事还是当初虎哥还在的时候亲自经手的,怎么,出了什么问题吗?”

严本金说:“那个制衣厂老板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听说回来了,龙头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把制衣厂老板的老婆女儿抓来,逼他现身,把那笔账的事情解决了,但没想到就这点小事他们也给我办砸了,你说气不气人。”

冯玉阳说:“去抓制衣厂老板的老婆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办砸了不应该。”

严本金说:“我叫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亲自去一趟,把人抓来,咱们也好向龙头交代。”

冯玉阳起了疑心,感觉事情不简单,问道:“金哥,是不是还有什么麻烦?”

严本金故意隐瞒,没说出我,就是想骗冯玉阳先答应,见冯玉阳起了疑心,只得说明,当即说道:“是有一点,现在制衣厂老板的老婆女儿都落在了裴华手里,所以必须要从他那儿把人要回来。”

冯玉祥立时皱起眉头,说:“裴华那个人可不好惹,现在手下也多了,还有莲云社龙头支持,之前听说苏铭志还想设立一个新堂口,让他当堂主呢,要从他手里要人恐怕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