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本金胆战心惊地走到刘天雄身旁,小心翼翼地打招呼:“龙头,我来了。”

话才说完,刘天雄猛地往他盯来,说:“你干的好事!”

严本金说:“龙头,这事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放火的事情,所以……”

“啪!”

刘天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着严本金说:“你还敢抵赖?”

严本金说:“我……我不是想抵赖,只是想说明一下……”

“啪!”

刘天雄出手了。狠狠地一耳光甩在严本金脸上。

严本金咬紧牙关,不敢吱声。

刘天雄啪啪啪地一耳光一耳光地打了起来,每一耳光打下去,因为出手重都把严本金的脸打得歪到一边,严本金随后又凑了过来,像是自愿挨打一样。

现场的人无不动容,很少看刘天雄直接这么打人,而且对方可是一个堂主啊。

刘天雄差点被气得肺都炸了,他已经做好了规划,打算将制衣厂收过来,便联合永发集团进行开发,又一个赚钱的项目即将到手,可严本金现在却给他闯了这样的大祸,不但搞出了人命,还有数十人受伤。还发生了最为敏感的爆炸事件,种种加起来,问题大了。

而且在法院判决上他做了手脚,一旦引起关注,指不定之前的判决会被推翻。

打了十多耳光。刘天雄的气还是没消,指着严本金喝道:“给我跪下!”

扑通地一声,原本在开发区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严本金跪倒在了地上。

他是一个堂主原本不用这么卑微,可是他刚当上堂主不久,地位还不算稳固,不比其他当了很多年的堂主啊。

跪下的一瞬间,一种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严本金何曾向人下跪过?

在边上的冯玉祥更是心惊胆战,连严本金都被当众打了,自己会不会被家法处理啊?

在边上的其他堂口的堂主也是看到刘天雄发火,没人敢说一句话。

刘天雄坐下后,又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冷冷地道:“严本金,你现在告诉我,该怎么收场?”

严本金心里也没主意,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市长,就连市长都亲自赶到现场处理,暴风雨即将来临。

雷火看严本金情况危险,又见刘天雄火气小了一点。便帮忙说了一句好话:“龙头,他其实也是想帮您将制衣厂收回来,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刘天雄说:“他那叫帮忙?分明在给我添乱,放火也就行了,居然还放了炸药?唯恐天下不乱吗?”

严本金听到刘天雄说爆炸的事情,连忙说:“龙头,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炸制衣厂啊,爆炸的事情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刘天雄说:“除了你,制衣厂的工人难道会自己找死,自己引爆炸药?”

严本金说:“我说的千真万确,我可以发誓,龙头要是不信,我可以将今晚去放火的小弟叫来,您当面问他们。”

刘天雄说:“把他们叫来,我倒要看看,谁给他们的胆子,竟敢做出这么肆意妄为的事情。”

严本金也不敢起来,回头对冯玉祥说:“还不打电话?”

冯玉祥哦了一声,慌乱地打了小弟的电话,让那两个放火的小弟来一趟。

那两个小弟接到冯玉祥的电话,被吓得要死。

一个说:“咱们要不要跑路啊,看形势事情闹大了。”

另外一个说:“应该没那么严重吧,炸药又不是咱们放的,怎么也怪不到咱们头上。”

冯玉祥也有准备,为了提防二人跑路,自己担责,在和他们通完电话后,又打电话让人去找二人,防止二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