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伦如今的心理是,他既想救出船员们让船员继续运货前往南非,但又不想放下架子去跟自己的老仇人道歉请求。

这两种纠结的心理让布伦变得烦躁不安,脸上表情紧绷烦躁,搭在腰后的手不断交叠来交叠去。

知父莫若儿。

慕谨谨看着布伦那焦虑不安的模样。怎么会不知道父亲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知道自己父亲是既想让joseny把船员们放了让船员们可以继续送货去南非,但又不想放下架子去跟joseny道歉。

毕竟去跟自己仇人道歉,那可是一件丢脸丢到家的事,父亲那么爱面子怎么会肯去做那种事?

可如果父亲不去道歉的话,lts集团不但得不到一笔眼看就要到手的巨额货款,还得赔偿客户整整15亿美金的违约金。

这真是一件两难的事情。

慕谨谨烦恼地摇了摇头。

就在她不知自己该帮忙做些什么的时候,脑子里面突然灵机一动。

她在心里想。

父亲不肯放下架子去跟joseny道歉,但可以让她去不是吗?

慕谨谨走到布伦身边,看着满脸焦虑的父亲说。

“爸爸不如让我去瑞士给joseny道歉吧?那样你就不用害怕丢面子,船员们也能被放出来继续运货到南非?”

“哎!”

布伦听见女儿这番话后怒其不争地甩了甩手,抬起一只手指着女儿想要开口骂女儿几句,但看见自己女儿那皱成一团的小苦瓜脸蛋后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只好重重地甩下了手,满脸失望地摇了摇头。

慕谨谨对父亲这个反应百思不得其解,皱着脸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