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里整个下巴都是血,那些血还在往脖子的方向流着。

嘉里此刻的样子别提好看二字了,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正常男人会对整下巴是血的女人产生那种反应。

但这两个狱卫,在慰安妇住监狱待久了口味也变得奇特起来。

开始他们只玩女人,玩完提裤子离开。

接着他们喜欢上了整个监狱的狱卫共用一个女人,用完还把那女人扔到监狱操场让那女人光着身子张大腿供他们瞧自己的结果一整天,可谓是变态至极。

到了现在他们的口味更变态了,喜欢折磨女人,喜欢听女人生不如死的叫声。

他们折磨女人的时候经常会把女人的身体弄出血来,那些血或者是从女人手脚流出的,亦或者是从嘴里流出的,更或者是从那些女人脆弱至极的地方涌出。

不管血是从哪儿流出的都好。

总的来说他们对女人身上的血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是看见女人身上的血后那方面的兴趣更浓了。

那两名狱卫往嘉里的方向走。

嘉里不断倒退,最终退到了墙角,无路可走。

嘉里恐惧地缓缓蹲到地面。

那两个狱卫皆低头看着嘉里猥琐笑,一个在解自己的皮带另一个裤子一脱往嘉里方向走,双脚直接夹住了嘉里的头。

“啊。”

那狱卫玩过无数的女人,但嘉里的滋味是他试过最好的,当即便仰头脊背一麻地喊出声。

滑。

太滑了!

果然是娇生惯养了一年多的娇贵公主,跟那些粗燥农妇真的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