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白诗诗那粉红色的高跟鞋,屈辱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现在大局已定。

想让白诗诗打消伤害贝卡的念头,就只有答应她这些侮辱人的要求————跪到地上用手给她白诗诗擦鞋。

可让她跪在白诗诗面前给她擦鞋,跟拿把刀往她心脏捅上几刀有什么分别?

不,还是要分别的。

她觉得那比拿刀捅她几刀还要痛苦几万倍!

可要是她不答应这白诗诗的要求,这白诗诗将会伤害贝卡。

不行,她不能让白诗诗伤害贝卡。

谁都不可以!

她左思右想,最终屈辱地咬着唇往白诗诗的方向走过去。

没错,给白诗诗跪下擦鞋会让她痛苦不堪。可

可看着贝卡被伤害,她是生不如死!

........

“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保证不会伤害我的女儿是吗?”她疲惫地问白诗诗。

“当然了,我白诗诗说话一言九鼎,只要西尔小姐你肯跪到地面去用你的破手给我擦鞋子,哎呀再喊诗诗我几声白姑奶奶,说几句你是个没人要的破鞋,那诗诗保证这辈子都不动手脚伤害你那宝贝心肝女儿。”

她说的话也不假。

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那个叫贝卡丫头片子的,因为她妈咪给她说过,说害人这种事就算谋划得再精细,也有可能留下蛛丝马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