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西尔姐姐!西尔姐姐你就饶了诗诗一次吧........”

可刚走一步,裙子又被那该死的白诗诗给纠结住。

她低头不耐烦地想要扯回裙子,看着白诗诗那哭得妆花了五颜六色的丑脸,一个有趣的想法突的在她脑海里面生出。

她停下脚步看着白诗诗,高傲地微笑说,“想我不把这录音放出去给大家听听是吗?好啊,去让你菲佣把那平底布鞋给脱下来,然后当着我的面涂在你的脸上,涂到我满意喊停为止!”

“什么?可是那好脏的哎.........”

白诗诗看着菲佣那平底布鞋,表情嫌弃不乐意至极。

就是让她用自己的鞋子擦脸她也不乐意,更别说这菲佣中途因为三急到了路边一个公厕去解决过了。

白诗诗一想到菲佣那鞋子踏过公厕那臭熏熏的地板还有蹲坑,要涂抹在自己脸上,莲花般地哭了起来,希望西尔能看在自己这可怜汪汪的样子上饶了自己。

可白诗诗却不知道,她这莲花的样子只让她觉得恶心,还有好笑。

同情?可怜?

什么东西?

哦,抱歉,她心里对眼前这个白莲花没一点这种情绪。

“怎么,还不过去喊?是要我把这录音播放给外面的人听吗?”西尔翻了翻眼睛看着天花板,看似无所谓的问。

“别呐,别呐西尔姐姐........诗诗去的.......呜呜呜........”

白诗诗哭丧地求西尔,委屈地咬了咬那粉嘟嘟的嘴唇儿,然后站起身走到那菲佣身边。

呜呜呜。

早知道会这样子,她就不呈一时口快了。

呜呜呜。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她呢,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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