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这么说,但我可进不了宫,你老人家那点小算盘,就不要在我面前打的啪啪响了。”顾书雪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年掌柜,那目光深邃的似乎可以映照出他心底一切阴暗。

要是换做别人,这么利用她,顾书雪恐怕早就生气了,偏偏眼前的这位是年掌柜,乃是年家唯一留下的忠仆,就算她不在意,她娘亲也会在意,因此,她不能动他,非但不能动他,她还需要体谅他。

“让二小姐见笑了。”

“呵!”

就连顾书雪本人都深深的觉得,自己的脾气最近变得好多了。

“老夫不相信,以二小姐的性格,会甘心让年家的东西从此归于强盗之手,那等忘恩负义之人,二小姐是不会给他们面子的。”年掌柜意味深长的道。

“嗯,没错,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再等等吧,等哪天我成了沧王妃,成了皇家的媳妇,宫里的那位,好日子也就到头了。”顾书雪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道。

“老夫自然相信二小姐的能力,不过关于药方之事,已经有人帮你拿了。”

顾书雪听到年掌柜的话,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什么?”

谁在帮她拿药方?

“二小姐倾国倾城,自然有男人甘心为您效劳。”说着,年掌柜亦有所指的瞄了一眼顾书雪的手腕,顺着他那“不正经”的视线,顾书雪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吻痕。

“咳咳!”

顾书雪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悄然的撸下衣袖挡住。

有男人在心甘情愿为她效劳吗?

似乎还真有那么个男人,这下子她狐狸精的头衔,真是摘都摘不掉了。

“这事我知道了。”顾书雪漫不经心的甩了甩手,轻声的道。

“二小姐知道了,那老夫就放心了,最近这段日子,药坊恐怕会很忙,二小姐要是有空的话,不妨来药坊坐诊,您来镇场子,老夫也放心。”

“看我心情吧!”

年掌柜点头应了一声,然后恭敬的抱了抱拳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年掌柜离开之后,顾书雪就鬼鬼祟祟的钻回了房间,在床下找到藏好的血酒坛子,趁着四下没有人,垂诞的舔了舔嘴角,抱着血酒坛子就开始痛喝。

昨天晚上啥都没有吃,她现在饿的眼前的世界都是红色的了,要是再不吃点,她都害怕自己一不小心经不住诱惑,啃了哪位到访偏院的“客人”。

哎!最近顾府的那群人,还真是不听教训,没事就趴墙根盯着这里。

“哼!哪天我就吸了你们,看你们眼睛还贼溜溜的盯着这里不?”顾书雪大口的吞了一口血,擦了擦嘴角的殷红液体,然后裹着珍惜的指尖上的血,一点都不舍得浪费。

顾书雪觉得自己身体瞬间火热火热的,大王的鲜血似乎刺激到了她某种感觉,一喝下去就有些晕。

陶醉!

好好喝哦!

不知道为什么,在顾书雪闭眼享受的同时,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不得了的画面,只见大王穿着一袭亵衣,从背后抱住了她,一夕间,温度上升,脸蛋,耳尖,包括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顾书雪甩了甩头,神情惊骇的道。

良久之后,顾书雪才拎着空酒坛,若有所思的道,“难不成这血会刺激雌性荷尔蒙?”

她奶娘的,不会这么瞎吧?

“嗤,后遗症,后遗症啊!”顾书雪撇了撇嘴角,无所谓的道。

她想开了,迟早要给大王陪葬陪喝陪睡,即将“三陪”的她,需要马上适应这些情况。

刺激雌性荷尔蒙,充满旺盛的-性-欲-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