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未走上前来,她扯开了她的盖头,仔细的看她。www.Pinwenba.com这个女子和刘信芳相差太大了,一点相像的地方都没有。

新娘子受到惊讶,啊的叫了起来,才叫了一半,便被一块糕点堵住了嘴。

这些人是谁?怎么会在她的房里?

“你不会是来见她的吧?”老头嗤之以鼻,“原来你有这样的癖好。”

一听便知道他想歪了,云未懒得解释,走上前来,“我问你答,不管你知道什么,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否则……”她伸手拿开了她口中的糕点,“我会让你永远都说不出来话。”

她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刘信芳和你是表姐弟关系?”

“刘信芳!”她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抓紧了被衾,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嫁给徐老爷做妾!徐老爷都五十了,体态发福,她怎么甘心。“他不是早就被抓到京城里去了么?听说好像还逃了?你难道也看上他的美色了?”

这世界怎么了?男人也喜欢他,女人也喜欢他。只要他一出现,所有的目光全部汇聚在他身上。她恨,她也嫉妒。

她的表情太明显,让人一看便知,“你和他长得不像。”

仿佛是受到了侮辱,她冷笑起来,“你就是来问这个的?要不是他,或许叔父一家就不会被斩头,谁说只有女子是红颜祸水,我看男人倒也一样。”

云未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刘信芳是不是和刘家人长得都不一样?”

“刘家小户之家,出了这么个狐媚的男子,任谁一看便知。”她狐疑道,“你问这个作何?”

她骇然,如此看来,刘信芳并不是刘县丞的儿子,那么,他是谁的孩子?先皇的?可是几个妃子中没有人长得那么妖媚?

可是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一般,如果他真的还是先皇的私生子,先皇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动用朝臣保护他?这不是很奇怪吗?

无论他再怎么宠爱他,这样一个男子,都不可能成为帝王。

“难道没有人怀疑过他的身份吗?”

女对她存在了戒备,“你问这个作何?”

云未扼住了她的喉咙,收紧了手指,“你只管回答,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你以为我还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吗?说,究竟有没有人怀疑过刘信芳的身份,难道没有人提起过或者说漏嘴吗?”

女子眼中满是惊恐,艰难的道:“曾经有人提起过,可是还是不了了之了。叔父对他的身份很忌讳。刘信芳身边好像有什么高人保护一样,只要他一受到危险,总会化险为夷,曾经有人也想要查他的身份,可是却总是离奇失踪了,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发现暴毙在城外的荒田里。后来,再也没有再敢提起他的身份。”

所谓的高人,难道就是先皇派人他身边保护他的暗卫?

这一切的矛头统统指向了他的身份,刘信芳到底是谁?

“你再掐她就死了。”老头把她的头抽了出来,无奈的道,这种时候也能沉思,这小娃娃确实有意思。

女子得到了空气,开始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十分痛苦。

“如今刘家一脉的人都在哪里?”

女子害怕的朝着里面缩了缩,“你问这个做什么?你难道要……”

她又不是杀人狂魔,用得着这么防范吗?“我只是要打听刘信芳的事,不会滥杀无辜。”

女子才放下心来,“东城云巷,家母等人都是无辜的,女侠你不要牵累他们。”

“你且记着今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更不要和任何人提及,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威胁了。”

女子瑟瑟一抖,“我明白。”

两人出了院子,才发现火竟然越来越大,而且没有扑灭的趋势。赶巧今日吹了东风,借着风,火势一路烧了过去,无人敢上前。

闯、闯祸了?

两人再也不敢多呆,乘着众人扑火,急忙从府中逃了出去。

这一天,徐府注定红红火火。

两人走了没多久,英九忽的从人群中蹿了出来,“小姐,爷要你赶快回去。”

老头想要溜,却听他说,“爷说了,要是您现在离开的话,他立马告诉徐府的人,这火是谁放的。”

他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灰溜溜的回到了客栈,才进门,就看到凤顷悠闲的坐在里面喝茶,茶香四溢。他瞥了两人一眼,酸溜溜的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云未讪讪的笑了起来,走上前去,“是他把我抓走的,可是和我没有关系。”她在他的身边坐下,讨好的看着他,“我得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可不可以将功赎罪?”

老头捶胸顿足,想不到竟然被她抢先一步,气得吹胡子瞪眼。

“什么消息那么重要,都把别人的院子给烧了。”

两人一顿,立刻说不出什么来。

云未指着他,再次告状,“是他扔的火折子,我只是要他带我进去,没想到他会用这样极端激烈的方法。”

老头傻眼了,明明是两人作案,为何她表现得那么无辜和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