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物是人非。

他们做的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对于死亡,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

就是可怜了两个孩子,自己不应该为他们决定人生。

想到悲痛处,赵老黑不禁放声大哭起来,悲痛到了极处,又是仰天大笑,就这么时乐时悲,好似疯了一般。

此时船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大家都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待,船仆们都已经一批批安排小船,载着船上的一些尊贵客人离开,正艘大船上就剩一些船员,此时船厅里就一群会武的船员已经围成了一圈。

但他们深知不是这打斗的两人实力,故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只敢那么看着两人打斗,最重要是不能让这两人逃了,不然船老大非怪罪下来不可。

“老大来了。”

“老大来了。”

船员中传出一阵响动,随即让开一条道,给这个他们口中的船老大让出一条路来。

这个船老大果然一副船老大模样,只见一个穿着半身的吊带橡胶裤的中年男人从让开的缝隙中走出来,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拿着一个鱼叉,一手则拿了一个网兜,活脱脱一个渔夫打扮,还是现代的,管理渔场的那种。

“怎么回事?打个鱼都不能安宁。”那船老大进来就叫道,着眼一看,大厅正中间,两个人正在缠斗着,船老大微微皱眉。

“老大就是那个小子来赵老黑店里闹事,现在正和赵老黑店里的伙计打着呢。”旁边的一个船员向船老大说道。

“这都把我的船拆了。我去。”船老大看着满地的狼藉,还有残破的墙壁,有些不满的说道。

转头一看赵老黑在一旁一会哭一会笑的,“他怎么了?”

“哦,大概是疯了,小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旁的一个船员说道。

嘿,老黑,别哭了,不就是被人砸了店嘛,这个月的租金我不收你还不行吗?”船老大过去劝慰到,他到是个热心肠的人,也不忍心看着老黑哭得那么伤心欲绝。

“哈哈哈哈哈!”赵老黑又放声大笑起来。

“好啊,你玩我是吧?”船老大怒道,“一说不收你租金你就笑,套路啊,套路。”

又一阵哔哩啪啦声!

秦小云与天残又纠缠到了一间屋子里,将整面木墙撞得稀烂。

“奶奶的,你们是想把我这艘船都拆了吗?”船老大怒骂道。

“好啊,这下老大出手,他们死定了。”一个船伙计在一旁议论道。

“也就只有船老大能治得了这两个疯子了。”一个伙计附和道。

然后大众船员都一起齐声呐喊,为船老大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