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才起,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可以这样想,且不说晋王位高权重,又安分守己,没有叛逆之心,根本不需要结党营私。

就说枫红鸾是他的女儿,虽然有些事情做的很是伤他的心,可是他的女儿他最清楚,是绝对不可能为了别的男人和自己的父亲虚与委蛇的。

他抱住了枫红鸾,声音因为动容也有些哽咽:“以后爹爹也再也不让你伤心了。”

枫红鸾抽噎了一声:“爹爹,女儿没有伤心,倒是女儿,瞒着爹爹太多。”

枫红鸾吸了吸鼻子,放开了枫城的腰肢,抹干眼泪,深深呼吸一口,有些事情,她并不像瞒着枫城,要冰释前嫌,便要全盘托出,坦诚相对。

“何吉祥和陆颖的事情,女儿都是故意和爹爹置气的。”

“什么?”

枫城似乎有些不大明白。

枫红鸾擦干眼泪握着枫城的手坐下,把其中事情前因后果一一悉数说给枫城听。

枫城的脸色宛若调色盘一般,一惊一诧,一青一白。

等到枫红鸾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他的手,明显的在微微颤抖:“你是说,你是故意和我决裂,只为了让皇上放松对我的警戒?”

“是,皇上一直对泓炎都颇有戒心,爹爹你身在朝中应该看的比我清楚,身为兄弟,就连宣王在朝中也得个职务,有些掌事的权利,可泓炎……”

看着枫城在点头,枫红鸾想自己不说明白了,枫城也应该知道。

“唯有如此,加上泓炎在朝中诸多打点,所以群臣才会举荐爹爹为大将军,皇上心头对爹爹和泓炎还是有所防范的,故而一拖再拖,拖到今日,才将虎符交予爹爹。”

枫城明白了,一拳,抡在桌上:“皇上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嘘,爹爹,你小声点!”枫红鸾忙拉住了枫城的手。

“至于和何吉祥,方才我同爹爹说了,这个人,挫骨扬灰也是死有余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话未启口,枫红鸾泪先落了下来。

“爹爹可还记得母亲的死?”

枫城一怔,猛站了起来:“你莫不是要告诉我,你母亲的死,和何吉祥有关?”

“把人给我带进来。”枫红鸾冷声吩咐一句。

枫城看着门口,只见几个人的,带着手铐脚镣被推送了进来,头上,皆带着黑色头罩。

一进来,枫红鸾便吩咐:“摘去他们的面罩。”

面罩一摘下,枫城大惊:“何家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