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大王爷怎么是这样的人,自私鬼。”墨函冲着扶桓大声嚷嚷。

扶桓一脸的不乐意,当然也不甘示弱,“我们家大王爷怎么了,这几日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还不知好歹,当初就应该把你扔在外面喂野狗。”

“哼,我还不如去喂野狗呢,也比死在杜少宇这个杀人狂魔的手里强。”

“你说谁是杀人狂魔呢。”扶桓愤愤不平,撸起袖子要去揍墨函,墨函明知不是他的对手,撒腿就跑。“你竟然还敢打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好你个狗东西,你给我站住,我抓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你给我站住,站住。”

墨函和扶桓在院子里你追我赶,季凌玄则是坐在门外的栏杆上,听着杜少宇和高楚的对话。

“不要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杀我的朋友算是为了我好吗?”高楚苦笑不已。

“本王承认,本王是在乎你身边每一个和你亲近的男人,可本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伤害过他们。你的朋友也是本王的朋友,至于墨函说的本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知道墨函在王府的还能有谁?”

“本王难道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爱你的人有很多,本王很感谢你最终的选择。若是你觉得本王不可信任,本王愿意让你走。随时。”杜少宇转身,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在伤口上撒了盐,每一处都是锥心的疼。

“好,等我的伤再好一点,我就离开。”

“不送。”杜少宇离开高楚的房间,推开门发现季凌玄就在门口坐着,“你怎么还不走?”

季凌玄起身向外面挪了两步,嘴巴贴着杜少宇的耳朵,轻声细语,“昨晚的刺客到底是谁?”

杜少宇冷冷一笑,“哼,你觉得我像吗?”

“看着不像,但你也难逃其就。”

“季大人,如果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本王下逐客令了。”

“不劳烦大王爷了,我这就离开。”

扶桓怒气冲冲的来到杜少宇面前,“王爷,墨函着小子诬陷你。”

“我没有,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墨函义正言辞。

“随他吧!”杜少宇步伐坚定的离开,不愿与之争辩。杜少宇是真的觉得高楚在维护墨函而冷落了他,以至于让他说出这般无情的话,他伤口的痛除了高楚,恐怕再也没有人能给。这是杜少宇第一次对高楚说这样的话,也许是太累,也许是不知所措。

杜少宇走后,高楚一人靠在床上,心灰意冷,她左思右想,还是打算伤口好点便与墨函离开。

杜少宇回到房间后便疯狂饮酒,不见任何人也不允许任何人见他,将自己封闭起来,任由扶桓怎么在外面敲门都于事无补。

“王爷,你开开门啊!王爷。王爷,你怎么把自己锁起来了?王爷......”扶桓在门口不停的敲门,而杜少宇在屋内却一声不吭。拿着喝完的酒瓶扔向门口。“滚,不要烦我。”

扶桓无奈,只好坐在门前等着杜少宇心情平静,不得不说这几日杜少宇为了高楚四处奔波,就连他也忙前忙后,不得休息。可是换来的却是高楚的一句不信任。

翌日,高楚用完橦古老人的药以后伤口愈合的特别快,她一早醒来乔装打扮离开王府,没有任何人发现。

高楚在季凌玄门前不停的敲门,没想到来开门的竟然是墨函。

“墨函,怎么是你?”

“我,我被杜少宇赶出来后就一直住在这了。你怎么来了?”

“快让我进去,我找季凌玄有事。”

“快点进来吧!”

墨函一心担心高楚的伤还没完全愈合,小心翼翼的扶着高楚。

墨函说季凌玄正在房间内写字,经常一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我自己去找他吧!你先在这等着我。”

高楚来到季凌玄门外,轻轻的敲门,“季凌玄,你在吗?”房间里没有半点动静,高楚本想再敲一次,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季凌玄站在门前,“我等你很久了。”

高楚没说话直径走进房内,“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当然。你我还有共同的任务没有完成。”

“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就在前几日我坠入湖中,失去意识,不知不觉的回到十几年前住的地方,我看到了妈妈身上竟然和我发生了同样的事。简直不可理喻,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谁能告诉我?”高楚激动万分,手忙脚乱,不知是哭是笑。“你之前说你认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楚,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你不要着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一定有办法帮助你。”季凌玄安慰着高楚,极力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是谁?”

“海刹,就是他让我来找的你。”

季凌玄立刻准备马车,带着高楚走了一天,夜深人静才到达海刹的住处。

“平行地狱?”黑漆漆的山洞看起来空无一人,却有四个鲜红的大字,放在山洞门中央,洞门是用两块巨厚无比的岩石制成,密不透风。虽然关着门,但却仍能感受到从里面传来的凉嗖嗖的怪风。高楚念这四个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背后寒风刺骨,不得安宁。

“海刹住在这里?”高楚好奇的问。

“嘘……在这里不能提他的名字,见面一定要尊称他为主公。”季凌玄看起来非常的害怕。

“你没事吧!”高楚见季凌玄的脸上的汗水不停,非常的担心。“你是不是很害怕海刹?如若不然我一个人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