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永远都不会明白，小周为什么要杀了杨天增呢？
刘泰山话音一落，刘大头第一个就把右手举了起来，举得非常高，一边举，一边还向身边左右的各个董事挤眉弄眼，意思是：你们快举啊？怎么不举？
董事们陆陆续续的，跟着刘大头开始举手。
钟晓飞一直在盯着刚才出去接手机的那两位董事，他看见两位董事一直低着头，但刘泰山宣布开始举手的时候，两人动也不动，依旧是低着头，显然，他们是不计划举手了。
原本他们两个是吴怡洁的铁票，现在却倒戈成小周的票了。
“一，二，三……”有工作人员开始点着举手的董事。
钟晓飞欣慰的看到，除了两位倒戈的董事，其他的应该支持吴怡洁的董事，都举手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小周的眼泪，虽然有一点的作用，但并没有动摇董事们的心意。
在欣慰的时候，钟晓飞又有一点的庆幸，他庆幸聪明的向刘泰山提出了关闭手机的建议，不然再有两个电话打进来，再有两个董事倒戈，今天的选举就不用进行了。
刘泰山没有举手，他是会议的主持者，为了保持中立，他不会为吴怡洁，也同样不会为小周举手的。
“十，十一！”
工作人员很快的计数完毕。
支持吴怡洁担任下一任董事长的，一共有十一名的董事。
今天出席的，一共有二十三名董事，除了不举手的刘泰山，也就是说，一共有二十二张有效的选票，而现在吴怡洁拿到了十一张，恰好是一半。
这个结果很意外，不但钟晓飞意外，小周也意外。
小周咬着红唇，粉脸严肃，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好像又在想着什么骗人的诡计。
除了意外，钟晓飞还很可惜，因为如果能再多拿一张，十二张选票，超过今天到场董事的一半，吴怡洁就可以直接当选，刘泰山就用不着再为小薇的董事长提名，宣布举手了。
现在，因为吴怡洁没有过半，依照程序，董事们还要为小周再举手一次。
这时，李雪晴和李明珠说了一句话，站起来，悄悄地溜出了会议室。
钟晓飞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内，没有看见李雪晴的离开。
“现在，支持周美婷小姐担任下一任的董事长的，请举手。”刘泰山又宣布。
支持小周的董事开始举手。
看见举手的人不少，场中的刘大头有点着急，他抓耳挠腮的向举手的董事们使眼色，意思是：别举了，放下好不好？
但举手的董事没有人理他，依旧把手举高。
而两个原本应该支持吴怡洁，但在刚才却并没有举手的董事，这时把手举了起来，不过他们的头，却依然是低低的，不敢看吴怡洁，更不敢看钟晓飞。
“一，二……”工作人员又开始点票。
其实不用点。
支持小周的，同样也是十一人。
十一对十一，今天的选举变成了一个平手的僵局。
这不在钟晓飞的预料中，相信也不在小周的预料中。
刘泰山当然也意外。
该怎么处理，一时竟然没有了主意。
因为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以前从来也没有遇见过的。
刘泰山转头和身边的另一位老董事低声商议，商议下一步，应该怎么处置呢？
其他的董事也相互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刘伯伯，既然我跟怡洁姐的票数一样，我看我们先散会吧，请董事们回去再仔细考虑一下，我们明天再投怎么样啊？”
这时，小周娇滴滴地说话了。
她的提议好像很公允。
董事们有很多人在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