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沈从良竟无言以对。

刚走出旋转门,泊车的小弟立刻把兰博基尼的钥匙送上,并谄媚道:“孟总,车已经擦好了。”

孟沛远大方的付了小费,招呼有些惴惴不安的诗蓝上车。

车厢内,孟沛远先是沉默,再开口时,声音多了一抹亲和:“还要叫我先生吗?”

诗蓝踌躇了下:“孟……学长。”

“几岁了?”

“23岁。”顿了顿,诗蓝幽幽的补充一句:“我刚大学毕业。”

“为什么选择干这行?”

诗蓝叹口气,眼底浮现出痛苦来:“来钱快。”

顿了顿,她犹犹豫豫的对孟沛远启唇:“学长,你,你要不要跟我做?我、我是第一次,只收您两千块。”

细若蚊足的将自己明码标价,诗蓝的脑袋却越埋越低,明显是羞耻心作祟。

闻言,孟沛远紧抿着薄唇偏过头,用指尖勾起诗蓝的下巴,命令道:“笑。”

诗蓝不敢犹豫,又娇又怯的冲他展颜一笑。

笑起来还真像小时候……孟沛远有些怀念的想到。

诗蓝的父亲是孟家曾经的管家,在孟沛远没出国之前,他总能看见诗蓝跟在她父亲身后像条小尾巴一样忙前忙后。

同一屋檐下,难免产生交集。

后来,诗蓝的父亲告诉孟沛远,诗蓝考上了他曾经就读过的高中,小姑娘也不含糊,落落大方的喊起他“孟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