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往的行人有意无意朝他们看来,宫洺双手举过头顶,做无辜状:“哎呀呀,大家看,是她自己投怀送抱,可不是我要占她便宜的哈!”

白童惜眉目疲惫地撩眼看他:“宫洺,我发烧了。”

“嗯,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宫洺,我想请假。”

“好,我准了你的假。”

“宫洺,我想睡觉。”

“睡吧,我就是你的枕头。”

白童惜雪白的耳尖颤了下,最后还是很顽强的直起身来,宫洺弹了弹她烫得可以煎饼的脑袋瓜,把她重新压回胸膛,低低一句:“逞强。”

车外,夕阳西落,车内,凉气习习。

白童惜醒来时,车门正好被人拉开,她偏头望过去,只见夕阳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哑声问:“几点了?”

“到下班时间了。”宫洺说。

“你刚才去哪儿了?”她接着问。

宫洺单手撑在车顶,另一只手扔了个冰袋到白童惜腿上:“我把你送上车后,又回了百货超市一趟,产品销量我大致摸清楚了。”

白童惜把冰袋按在发晕发胀的脑门上,轻轻的说了声:“抱歉。”

本应该亲自带宫洺去了解市场,结果却窝在他的车里睡懒觉。

宫洺被她虚弱的眼神看得一怔,无不关心的问:“送你去医院?”

白童惜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说:“我认识一家小诊所,病人不多,不用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