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深,孟沛远低头,轻啄了一下白童惜白玉似的小脸。

她抬头瞪他,这人病了也这么不安分。

孟沛远启唇一笑,忽然道:“我骗你的。”

白童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孟沛远推开车门,长腿跨出车外,哪有一点腿抽筋的样子!

“……”白童惜。

进了客厅,白童惜着手准备晚餐前,咨询了下孟沛远的意见:“今晚喝粥好不好?”

孟沛远解了西服扣子,说:“行,我先上楼洗个澡。”

等白童惜把白粥熬好了,孟沛远还没下来,担心他出事,她只好亲自上楼去催他。

经过书房时,见房门没有关紧,白童惜不作它想,手搭上去想把门带上,却被身后的脚步声吓得手一抖,门立刻掀开了更大的一条缝。

孟沛远的声音由远及近,冻得白童惜牙关一颤:“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书房的吗!”

白童惜回过头,对上他阴鸷的眼,解释:“我没有……”

孟沛远不耐道:“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白童惜坚决捍卫自己的清白:“我是看房门没锁好,才给你关上的,你神经别这么敏感行吗?”

孟沛远一怔,忽然忆起早上急着去救诗蓝的画面,可能是在那个时候,门忘了阖上的。

白童惜见他一副懊恼的样子,淡淡移开眼:“下楼喝粥吧。”

等他回过神时,她已经走远了。

来到餐桌的孟沛远,望着白童惜的眼神复杂难辨,但他骄傲惯了,要他道歉,难!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只见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随后把它放到白童惜眼前。

她不感兴趣的问:“这是什么?”

孟沛远神秘道:“你自己打开来看看。”

白童惜随手打开来一瞧,礼盒里躺着的竟是她那枚丢失多日的婚戒!

见她惊喜交加的瞪圆了眼,他的眉宇间悄然多了几分笑意:“孟太太,这个魔术变得你满不满意?满意的话就叫声远老公来听听……”

白童惜凝视着戒指,只见戒指的小窟窿眼里穿着一条铂金项链,整体变成了戒指项链。

她故意忽视失而复得的喜悦,挑眉道:“我怎么知道这枚戒指是不是你另外买来糊弄我的?”

孟沛远不满道:“孟太太这是在找借口赖账啊?”

白童惜脸一红,她和孟沛远打过赌,要是他真的能把戒指寻来,她就要任他处置。

可想到他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诬赖,她余气未消的说:“又没有签字盖章,谁记得之前答应过你什么。”

孟沛远瞪着白童惜看了几秒,有些挫败的话锋一转:“我来给你戴上。”

白童惜把戒指项链从礼盒中小心的拿到眼前,好奇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设计?”

孟沛远接过手,绕到白童惜身后帮她把戒指项链戴上,钻戒上镶嵌的蓝宝石正好垂在她漂亮的锁骨中央,如同神来之笔。

他口吻郑重的说:“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挂在脖子上,安全,牢靠,他是担心她粗手粗脚的又把婚戒搞丢了,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把它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