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只关心一点:“能好得快吗?”

“能的能的,不过日常还是得注意休息,别加重腰部的负担,咳,你清楚我的意思吧?”老中医婉转的提醒。

“嗯。”白童惜面色一红,老中医无外乎是在劝她,这段时间要禁欲。

谈妥后,老中医拿出工具在白童惜腰间又捏又揉又刺的,疼得她咬紧了身下的枕头,呜呜呜的闷哼着。

正在卧室待着的莫雨扬眉头一时颦起一时松开,他不该一时头脑发热将这个麻烦带回来的,等中医治好她后,他必须立刻将她送走!

下午,香域水岸。

莫雨扬在白童惜低头解安全带时,给了那位老中医的联系方式,见她朝他看来,他漠然的嗓音中不带分毫情感:“别误会,这只是顺便。”

白童惜从他指尖抽出纸条,久违的说了声:“谢谢。”

“……”莫雨扬被她冷嘲热讽惯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感激,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下车前,白童惜不咸不淡的提醒一句:“你跟那个林女士似乎关系匪浅,白苏是个嫉妒心很重的女人,你背着她偷吃,小心将来被她知道。”

莫雨扬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孟家。

门口,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隐秘的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交到另一个人手上:“夫人,这是我今天跟踪拍摄到的图片。”

隐蔽在暗处的脸透着股阴森鬼魅,那人伸手接过,艳丽的红唇向上一勾。

翌日,泰安三分之一员工在市中心医院进行体检。

经过老中医的妙手回春,又老老实实的贴着特效药膏躺了一晚,白童惜今天好歹是能长时间站立了。

她从没想过,有天会被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弄得狼狈不已。

排在体检队伍中的晓洁,忍不住问:“白姐,你走路的姿势怎么那么奇怪?”

白童惜慢条斯理的说:“可能是今天的裤子太紧了。”

排到号后,白童惜往抽血的科室走去,晓洁怕血,所以把抽血放在了最后一项,两人分道扬镳。

走着走着,白童惜的正前方,是西装革领的孟沛远,他站在走廊的尽头朝她望来,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她的视线划过他左手的两指间,果然,他又在走廊里吸烟。

她清楚他的习惯,也知道他抽烟时惯用的姿势,更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喜欢抽烟……在他心烦的时候。

那么,让他心烦的对象,是谁?

他一笑,扬起夹烟的手,示意她过来。

白童惜点了点头,抬步走向他。

走廊很隐秘,没人会注意她是特地奔着孟沛远去的。

白童惜刚站定,就听到孟沛远问道:“你昨天没去公司?”

昨天,她的腰疼得跟要断了一样,哪有本事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