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珩一针见血:“可就是这样一个处处被你小瞧的女人,在鹏哥发起的绑架案中设法向我求救,这点,你无法否认吧?”

“……”孟沛远。

夜,十点。

白童惜推门而入,她现在的状态是:酒足饭饱外加满载而归,乐呵得不行。

反观孟沛远,他可就没她那么舒坦了,在客厅里坐卧不安的他,一听到动静,迅速从沙发上弹起来。

“你去哪了!”他劈头盖脸的质问道。

孟景珩说的对,他对白童惜从来没有客气过。

白童惜被吼得懵了一两秒,她先把手里的购物袋放好,跟着才对上他要杀人般的眼神:“吃饭逛街去了。”

孟沛远扫过她脚边的东西,眯着眼睛问:“你自己去的?”

白童惜唇畔噙着满足的笑容:“孟先生,一个人吃饭逛街是很无聊的,特别是女人这种生物。”

弦外之音是:有别人陪着她!

孟沛远的眼神紧了紧,他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了你多久?电话打给你也不接!”

白童惜微微一笑:“你等了多久?”

孟沛远对了眼挂钟的时间,寒声:“两小时又十五分钟!”

白童惜无所谓的耸耸肩:“才两个小时?很久吗?”

孟沛远一口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他可算是明白了,她这是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啊!

他挫败的扒了下头发:“就算今天是我不对……”

“就算?”白童惜波澜不惊的打断:“孟先生,你如果心不甘情不愿的话,干脆就别道歉了,何必用‘就算’这么勉强的措辞呢?”

孟沛远难得妥协了:“好吧,今晚不回家吃饭却没有提前通知你,是我的不对。”

坦白讲,白童惜这一刻是感到欣慰的,夫妻双方,不能总是一方在退让,另一方却在得寸进尺。

甭管孟沛远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多么高大上的存在,但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丈夫,一个家庭成员罢了。

他生活里犯下的琐碎错误,她不应该纵容,而应该尽量以一种和平的方式纠正他。

她答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毫不迟疑的点点头:“好,那接下来我们说说你的问题……”

白童惜秀眉一扬,仿佛在问:我有什么问题?

孟沛远一看到她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就有气:“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出去了?”

白童惜浅浅一笑:“我需要正常的社交活动,反正你也不回家吃饭,我自娱自乐一下,不可以吗?”

丈夫去陪其她女人,她总要找点事做,把自己闷在家里,迟早变成深闺怨妇。

孟沛远俊美的面庞划过不满:“你跑出去玩没问题,但你挂了我的电话就是你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