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应。

冷漠的目光中掺上丝丝不耐,白童惜嫌弃的摇了摇孟沛远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却惊觉他的体温烫得惊人。

凝神一瞧,只见他的脸红得不正常,她的眉心一颦,背对着诗蓝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诗蓝心情不爽,并不想多说。

白童惜鼻子灵,不出两秒便嗅到了孟沛远身上的酒味,纳闷他不会是喝酒喝成这样的吧?那他到底和诗蓝滚过床单了没有?

“孟太太……”就在白童惜径自纠结之际,只听孟沛远轻吐出这三个字……

白童惜弯腰倾听,确定他喊的是“孟太太”,而不是什么该死的“学妹”或“老师”后,秀眉一挑,转而对诗蓝说:“谢谢你把喝醉的他送到酒店来并打电话告知我,这里有我照顾着,诗小姐可以放心回去了。”

诗蓝冷着脸问道:“我和他这么晚了共处一室,还脱成这样,完了还打电话叫你过来,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吗?”

白童惜不咸不淡的说:“诗蓝呐,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心中有数,如果他真心喜欢你的话,早在之前就对你出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要说她一点都不怀疑那是骗人的,但自家人的事,可以关上门再来处理,何必要让诗蓝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看笑话?

白童惜镇定的表现,在诗蓝看来,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全然信任,再结合孟沛远中药后的表现,在这对情比金坚的夫妻面前,她毫无还手之力,唯一的退路,就是承担消失的命运!

离去前,诗蓝说出埋藏心底多时的话:“白童惜,你说的对,学长从头到尾对我只有兄妹之谊,没有男女之情,今夜他甚至为了你,把手给弄伤了,如果我是你,这辈子我一定不让他操一分心,伤一分神,落一滴泪,流一滴血!”

语毕,诗蓝黯然离开。

闻言,白童惜清冷的眸底泛起疑惑,诗蓝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还是她逼孟沛远来和另一个女人开房的不成?

为什么每回男人做错事,却总要女人来承担?

俏脸一偏,白童惜眼色不禁一变,只见孟沛远身下的床单沾着点点血迹,顺着血迹,她找到了那只掩在被子中,带血的手!

“怎么回事?”白童惜轻轻翻动着他的手心手背,奇怪他这伤是打哪来的?

“孟沛远,醒醒……”她轻拍他的侧颊,想要问个所以然。

孟沛远烦不胜烦的睁开血眸,用力抓住白童惜那只不规矩的手,瞪着她狠狠道:“好大的胆子!我不是说了,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白童惜不畏不惧的迎上他的冷眸,淡声:“是我。”

几乎是瞬间认出出声之人是谁,孟沛远握在她手心的大掌一抖,嗜血的眸子缓和几分:“是你?”

“我是谁?”为了避免自己自作多情,白童惜诱导着这个喝醉了什么都肯说的男人。

孟沛远眉头皱了下,似乎很不满白童惜问这种傻问题:“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的孟太太了!”

白童惜红唇一勾:“答对了,可惜没奖励……唔!”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孟沛远一个巧劲拉上床,密密的吻迫切的落到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