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滞了下,之后面色涨至通红:“是!但是除了他以外,那些黑衣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凶神恶煞的待在家,我、我害怕!”

孟沛远:“没什么好怕的,你看久了就会习惯的。”

闻言,白童惜捏着手机的那只手凸起青筋:“你现在在哪?快回来!我们当面谈一谈。”

“我在娱乐城看表演,估计不会太早回去,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吧。”

孟沛远慵懒的语气,叫白童惜只恨自己没有超能力,不能伸手穿过话筒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给弄死!

她眼珠子一转,故作轻挑道:“孟先生,你不是说我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嘛,正好,现在这栋房子里除了我,都是男人,我想勾搭谁就勾搭谁!”

孟沛远的声线骤然降温:“女人,别惹我生气。”

白童惜将计就计:“如果你不想戴绿帽子的话,就趁早让他们撤离!”

原以为孟沛远会为了保留自己的颜面做出让步,岂料,他闷闷的笑道:“不瞒你说,他们都是下半身有生理缺陷的人,所以孟太太,很可惜,他们无法满足你。”

白童惜惊疑:“你是变态吗?”

孟沛远轻语:“我赏这些人一口饭吃,怎么能算是变态呢,他们感激我都来不及。”

说完,他施施然的把通话挂断,任由白童惜在家里一筹莫展。

气得狠锤了几下孟沛远的枕头,白童惜的肚子在下一秒唱起了“空城计”,她决定不再委屈自己,黑着脸离开房间,对着就守在门口的樊修道:“我饿了!有吃的吗?”

樊修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先生说太太的手艺很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靠!监狱的犯人都有人送饭呢!

瞪着面前这个英俊斯文的年轻人,白童惜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过孟沛远那句“他们都是下半身有生理缺陷的人”,她心想自己跟个残疾人置什么气,多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撸起两边的袖子,白童惜准备大展身手。

樊修见状,脚步一抬,跟着她下楼并尾随至厨房,将孟沛远的命令贯彻得很彻底。

白童惜告诉自己当做没这个人,但在一次转身找食盐,结果却险些撞到樊修后,她眼中溢上了几分不悦:“你能不能站远一点?”

樊修一步不退:“先生说,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太太。”

白童惜试图和他讲道理:“樊修,这里是厨房,我最熟悉的地方之一,不需要你的保护。”

“厨房有安全隐患,万一我一走开,就立马发生爆炸……”

“闭上你的乌鸦嘴!”白童惜美眸一瞪,心想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培养什么样的副手,这樊修说话和孟沛远一个德行。

樊修优雅的颔首,沉默的站在原地守候。

白童惜恨恨的别过脑袋,顺便把拿到手的食用盐洒在汤里,结果手上一个没轻重,半瓶盐没了……

身后的樊修适时出声:“这汤看起来咸了。”

“我、知、道!”白童惜没好气,抬手盛了碗清水倒进煮汤的锅里,以此来稀释掉一些盐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白童惜掐着点把锅盖掀开,一锅鲜美的鱼汤顿时跃入眼帘。

见汤汁都炖成了乳白色,白童惜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果然,安慰吃货的最佳方式,还是离不开“吃”这个字啊。

正想用餐巾捏住砂锅的两只“耳朵”把鱼汤端上桌,只听樊修道:“太太,只煮一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