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太让我什么都别说的啊。”樊修表示这黑锅他不背。

“……”白童惜身体摇摇欲坠。

“太太,事已至此,还请你……节哀顺变。”

音落,樊修径自往屋内走。

虽然面无异色,但他的唇线还是忍不住微微往上提。

让她愚弄他,害他在心上人面前出丑,活该!

一眨眼,便到了周六。

白童惜今天休息,便准备到阮眠的咖啡店坐坐。

经过孟沛远的主卧时,白童惜发现主卧的门敞开着,孟沛远正站在镜子前,由下自上的,举止优雅的将大敞着的胸襟慢慢系上,之后是袖扣,再是领带……

孟沛远有条不紊的动作,叫白童惜有些出了神。

只是,他花在整理着装上的时间会不会多了点?

多到让她感觉他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约会。

主卧内。

对着镜子调整好领带,孟沛远的眼角余光忽地扫到门口似乎有一个影子。

颦颦眉,他条件反射的往外看去,却见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等待了两秒,确定没有人之后,孟沛远淡漠的收回视线,接着把西装外套披上。

门外,白童惜正贴着墙根急喘气,她懊恼的咬了咬唇,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弄得像做贼似的。

想看的话,大大方方的看好了!

但当听到脚步声越离越近时,白童惜刚迈出去的脚瞬间又缩了回来。

她抬手挽了下鬓发,做出刚刚经过这里的样子,正巧和孟沛远碰上了。

“嘿,早上好!”

听到她的招呼声,孟沛远俊眉微挑,问:“你一直站在这里?”

“没有啊,我刚刚才走过来。”白童惜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才不承认自己跟个花痴一样,偷偷站在门口盯着他穿衣服呢!

那看来真的是他感觉错了。

孟沛远之后问:“看你的穿着,这是要出去?”

白童惜“嗯”了声:“我想去看看阮眠。”

孟沛远没有干涉:“我正好也要出去,一起吧。”

白童惜心知他所说的“一起”是到地下车库取车的意思,点点头道:“好呀。”

地下车库。

在孟沛远掀开兰博基尼的车门之前,白童惜机不可失的问了句:“对了,你还没说要去哪呢?”

孟沛远眼眸深沉,对答如流的说:“几个高中同学,趁着周末约出去聚聚。”

见白童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孟沛远想了想,主动出击道:“不放心的话,你不如跟我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