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麒惊得险些跳起来:“你问我的胸口做什么?!”

白童惜奇怪的睨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的胸口没被火烧着吧?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温麒闻言,面上一。

他刚刚才还在分析自己心口发烫的原因,结果白童惜就问他的胸口没事吧,害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泄露了什么心事!

“没事没事!”顿了顿,又觉得这样的回答太便宜白童惜了,故而温麒皱了皱眉,一副悲伤逆流成河的口吻:“其实……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呃,说好的“没事没事”呢?

白童惜带着几分不信的问:“是真的吗?痛到什么境界了?”

温麒喟叹口气:“只是隐隐约约的痛都快要人命了,你难道还想要我痛彻心扉吗?”

白童惜看他一副“美人有疾”的样子,不禁动了下车的心思,免得待会儿上路的时候,他心口一痛,连带着她都要一起陪葬。

但这回,却是温麒眼捷手快的把车门锁上了,继而忧伤的看着她:“我的心是为你而焚的,你说怎么办吧?”

“……”白童惜在心底默默流下两行清泪,自作孽,不可活啊!她这是被讹上了吗?

绞尽脑汁的白童惜,窦疑突生的说:“我记得……你从车子里逃出来的时候,衬衫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啊。”

逃!

逃你妹!

小爷明明是走出来的!你这个瞎了狗眼的女人!

温麒内心深处说不出是羞还是恼,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他一直希望自己能给白童惜留下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伟岸形象,结果却……贼老天不遂人愿!

怨天怨地的温麒只差没把自己的祖宗一块骂上了。

这时,只听白童惜喃喃道:“但也有可能是我看漏了,当时人又多,场面又混乱,我的脑子更乱,也许你真的受伤了也说不定……”

温麒听闻,又做忧伤状:“是啊,我现在一团胸毛都烧没了,我要是把脸蒙上,把衣服脱了,我亲爹妈都认不出我来了。”

白童惜听他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禁信以为真的踌躇道:“对不起……我……”

等等,白童惜话音一顿。

她暗戳戳的瞄了一眼温麒的胸口,这么个细皮嫩肉的男人,有胸毛吗?

温麒不给白童惜反应的时间,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撒娇似的说:“揉揉。”

白童惜神色一变:“什么?”

“你帮我揉揉,我就能好得快一点。”温麒真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前一刻的天雷地火,这一刻的似水柔情。

白童惜挑了挑精致的秀眉,要是揉揉就能好的话,她就不当什么建辉地产的代理董事了,直接开一间包治百病的医院得了!

但面上,这种情绪却不能表露丝毫,否则他又翻脸不认人,她找谁哭去?

“好,揉揉就揉揉。”她的手,隔着一层西装,又隔着一层衬衫,熨帖在温麒心口,左揉三圈,右揉三圈,期间还要问他大爷舒不舒服。

温麒有心无力的哼了声:“还行吧。”

要知道,能忍受一个女人离自己这么近,已经是温麒的极限了!

他倒是想做些什么揩油的举动,但就怕像上回一样,白童惜又生猛的扑到他身上,露馅的反而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