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将她的左脚翻来覆去一番,孟沛远发现除了脚底泛红以外,其它地方肉眼皆看不见异常。

只是这脚底未免红得过于突兀,孟沛远忍不住把掌心贴上去,之后只觉心口一软。

没想到白童惜的脚竟生得这般玲珑,比他的整只手还要小那么一点,五根莹白的脚趾头上面覆着粉色的指甲盖,看得他突然就有些理解了那些恋足癖了。

白童惜却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有些紧张的问:“内个……你在研究什么啊?”

孟沛远抬起头,即便是仰视着她,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减:“我在想,你的脚底为什么这么红?”

白童惜噎了下,心想她一脚丫子踹在了钢筋铁骨的墙面上,能不红吗?

眨眨眼,她故作淡定的说:“我血气旺啊。”

孟沛远扫过她那张比纸还要白三分的脸,不信的问:“是吗?”

白童惜煞有介事的说:“是!怎么不是!这个星期我回家住,慕阿姨别提有多招待我了,饭后她总要请我吃樱桃,樱桃的功效你知道吧?最补血了!对了——”

她一脸认真的转移话题:“前段时间你不是总流鼻血吗?你要不要也补一补?”

孟沛远身体一僵,有些别扭的说:“我就不用了。”

闻言,白童惜当即收起关心,换上一副倦容:“哦,既然不用,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休息了,已经很晚了耶。”

孟沛远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你的脚真的没事吗?”

白童惜连连摆手:“没事了没事了!一时抽风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于是,次卧安静了下来。

孟沛远收回手,并从地上直起身,一双凤目燃起了令人无法忽略的火焰,白童惜心里“咯噔”一声。

但她目前给不了。

她苦着脸说:“那什么,你……你不会是想嗯嗯啊啊吧?”

孟沛远点了点头,逻辑清晰的问:“距离那一晚已经一个星期了,你的‘亲戚’应该早就走了吧?”

白童惜情急之下,只能继续圆谎:“还没走呢,这次来得特别缠绵。”

孟沛远直击重点:“让我检查一下。”

白童惜吃了一惊:“呃,你说什么?”

“用这个。”孟沛远举起了他的双手。

白童惜都快哭了:“哦,不,不用了!大概是我记错了,我的大姨妈前两天就走了。”

“很好。”孟沛远满意的笑笑,之后伸手在她肩头这么一推,她便向后倒了下去。

但顽强的白童惜,是不会就此屈服的!

她又挺了起来!

于是,他再推。

她又一轱辘的爬了起来。

他再推。

她再起……

半响。

白童惜觉得这运动量不亚于仰卧起坐,而她这个体育万年废明显经受不起这来回的折腾,她宁可躺平任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