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权学坤夫妇的心情皆有些郁闷,因为他们不知道孟沛远是真出去了,还是单纯的不想见他们。

白童惜贴心的补充一句:“不过二位的意思,我会在他回来后,代为转达的。”

权学坤夫妇见白童惜这么好说话,非但感觉不到一丝庆幸,反而有种对方深藏不露的感觉。

孟沛远可是为了这个女人,活活捅烂了权鹏的肠子,可她在面对他们时,居然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见她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权学坤夫妇都被自己构思中的“白童惜”吓着了。

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白童惜比孟沛远还要阴险毒辣的错觉。

白童惜被他们盯得生出几分诧异:“权先生,权太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权学坤夫妇被白童惜那双澄清、纯良的眼睛一看,忍不住有些憋屈,这女人当真厉害,把他们的儿子搞成那样后,在他们面前居然却连一点最起码的不安,或者是装出来的不好意思都没有!

在心里为权鹏默哀了一下后,权学坤悄悄递给妻子一个眼神。

只见权鹏妈妈不情不愿的拉开自己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蓝色盒子,盒子上面还绑着一朵礼花,看起来很漂亮。

权鹏妈妈将它交到权学坤手里,再由权学坤转交到白童惜面前:“白女士,这是对犬子给你造成的惊吓,以及对孟二少造成的困扰的一点歉意,还望你能收下。”

白童惜不用看,都知道那应该是贵重之物。

她再度感慨了下孟沛远恶名远扬的程度。

权鹏年少轻狂,以为可以仗着家中作威作福,但一切却正中孟沛远所言,到底还是权鹏家中的长辈看得更长远些,巴巴的带着歉意和礼物就来了。

只是孟沛远不在,她不好私下做主,再说她对权学坤带来的东西,也不感兴趣:“权先生,你太客气了,不过这礼物,我不能收。”

权学坤唇边的笑容微微僵住,白童惜看都没看,就说不收,这是瞧不上的意思?

偏巧孟沛远不在,权学坤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礼物收了回来:“既如此,那我们就不勉强了,今日叨扰了,我们先行告辞。”

顿了顿,权学坤看向妻子:“老婆,走吧。”

白童惜客气了句:“我送二位出去。”

在门口互道了声“再见”后,权学坤携着妻子转身离去,白童惜则抬手把门关上。

权学坤夫妇钻进私家车后,只听权鹏妈妈问道:“老公,你说,这白童惜看都不看我们带来的礼物一眼,是什么意思啊?”

权学坤喊完司机开车后,反问了妻子一句:“她什么意思,身为女人的你会不知道?”

权鹏妈妈不悦的说:“这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分明是她联合她的丈夫把我们的儿子弄得不人不鬼,现在却要我们反过来低三下气的求她原谅咱们……她凭个什么!”

权学坤恨恨的接口:“就凭你那没长脑的儿子嫌命长,主动招惹了孟沛远!他落个终身残疾那都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