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翻了个白眼,拒绝他的跟随:“你湿了又不要紧,待会儿我可以自己做。”

孟沛远很不满:“你让我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女人自己做……你觉得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白童惜反驳:“凭什么女人就不可以自己做?”

不知何时,大卫已经醒了过来,避无可避的将孟、白二人后半段的对话听了去。

对此,大卫的脸上划过了一道尴尬,刚抬起来的脑袋又不动声色地埋了回去。

这对夫妻太黄暴了有没有?

就算他睡着了,但好歹也是个人好么,还是个外人!

他们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若无其事的开黄腔呢?

害得他只好继续装睡。

但白童惜眼尖呀,马上就注意到大卫刚刚露头了:“大卫,我们回来了!”

大卫一听,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

他抬起头来,冲门口的两人讪讪一笑。

白童惜把手洗净后,立马请大卫指导她装裱蛋糕。

过程中,大卫提醒道:“白小姐,左上角的奶油被你抹多了!”

闻言,本就紧张的白童惜手一抖,这奶油抹得就更上不了台面了。

“没关系,交给我吧。”大卫用抹刀将多余的奶油带走,好让白童惜继续。

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白童惜对一直为她亡羊补牢的大卫说:“大卫,幸好有你在。”

大卫帅气一笑:“别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笨死了!”靠在一旁消化食物的孟沛远,忽然走了过来,从身后圈住了白童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喂,你……你干嘛?”白童惜吓了一跳,攥着奶油抹刀的手缩成了一团。

孟沛远的胸膛,不仅硬得像块石头,还热得像团火球,让她极力想要逃开。

“别乱动!我除了帮你,还能干什么?”这不有大卫在吗?否则他不介意更“深入”一点的帮她。

在大卫戏谑的眼神中,白童惜咬牙说:“我自己可以!”

孟沛远毫不客气的吐槽:“得了吧!你的手不知道抖了多少次,再抖下去这蛋糕就该回炉重造了。”

白童惜被说得小脸一赫,但还是很坚持的说:“凡事都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我相信只要给我时间,我能做好的!再说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蛋糕了,熟能生巧你懂不懂!现在,我要你离我远一点,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看着她气嘟嘟的侧脸,孟沛远笑得恶劣:“不是说好了回家立字据的吗?在字据没出来之前,你说什么都不算。”

“你!”白童惜气得转身想要打他。

孟沛远却在这时低下头,白童惜的唇瓣不慎从他面颊划过,激起了他得意的坏笑。

白童惜呆了一呆后,马上扭过身来盯着蛋糕,那副懊恼的表情,恨不得把刚才发生的事从在场三人脑袋里抽空。

“这次,是你先主动的。”她都狼狈至此了,孟沛远还不肯放过她。

只见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胛骨处,一双勾魂的凤目紧盯着她困窘的侧颜,并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