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生出“不会都被白童惜给扔了吧?”的想法时,他在顶格发现了它们。

他庆幸的把枕头被褥抓了下来,然后一股脑的堆到了白童惜的床上。

白童惜虽说是闭着眼睛吧,但她的耳朵一直处于办公状态。

听到孟沛远下床的动静时,她正感到高兴呢,没想到下一秒他又回来了!还躺在了她的身边!!

白童惜正想发火时,只听孟沛远贴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我不过是要你履行中午答应我的条件——陪我睡一觉,你只要乖乖的,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做。”

白童惜鼓了鼓腮帮子,磨磨唧唧了半响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于是孟沛远爽了,他翻身拍了拍枕头,躺了下去。

一夜无话。

隔天一早,白童惜是被闹钟吵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童惜发现自己身上有一半的被子,都被孟沛远卷了去。

好在他昨晚很安分,除了单纯的睡觉外,没对她做别的事。

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白童惜尽全力不去吵醒他。

但早在白童惜手机闹钟响起的时候,孟沛远就醒了。

一掀眸,就见白童惜背对着他,像只小乌龟似的准备爬下床。

他行动比想法更快的伸出手,捞住白童惜不盈一握的腰肢后,将她拖回床上。

白童惜吓了一跳,回过头的时候,孟沛远的吻已经袭了过来。

白童惜对这个一大清早就发情的男人彻底绝望了,她尽量放松身体的让他拥吻,内心期盼着早点结束。

孟沛远却把白童惜的隐忍当成了乖巧听话,他的手指穿插进她的发里,压住她的小脑袋,好让他们“交流”得更深入些。

白童惜终于忍无可忍的出手去揪他的头发!

孟沛远的头发质地不同于她的,摸上去硬硬的,刺刺的,十分扎手。

就跟他给人的印象一样,棘手又难搞!

孟沛远闷哼一声。

这妮子现在不管是掐人也好,揪头发也罢,都很有当泼妇的潜力,如果再不放开她,他的头发就要掉光了。

松开她的小脑袋后,孟沛远就着搂住她腰的姿势,笑得十分邪肆:“早上好啊,室友同志!”

白童惜气不过的抄起一旁的枕头,狠狠的摔在孟沛远身上:“你还知道我只是一个室友?有你这么对室友的吗!”

枕头软趴趴的,白童惜的力气也是软趴趴的,打在孟沛远结实的身体上,就跟给他挠痒痒似的。

他笑意不改的说:“室友之间不就应该相亲相爱吗?只是一个早安吻而已,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张嘴兜着呗。”

神!理!论!

还张嘴兜着?

兜着什么?他的口水和他的起床气吗!

白童惜俏脸阴沉:“孟沛远,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再三违反了保证书里的内容,你,你这是在性骚扰!”

孟沛远收敛了偷腥的笑容,看着她问:“保证书里的内容是什么?”

白童惜义正言辞:“不许随随便便的碰我!”

孟沛远点了点头,正儿八经的说:“所以我每一次,都碰得很认真,很仔细,很深入啊,就怕给你留下一个随随便便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