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无意间瞥见了的反应,不禁一脸无语。

难不成这个是在幻想,那句“我可是你的男人”,是孟沛远对她说的?

而当发现心虚得躲开她的目光后,白童惜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啧,像孟沛远这种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的男人,也就只能骗骗年轻小姑娘了。

但当白童惜视线一转,发现有一个妇人也在盯着孟沛远猛瞧的时候,她绝望了。

时间就在众人的拥挤和孟沛远对白童惜的瞪视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不知何时,只听“叮”的一声,随着电梯的到达,众人哗啦啦的从同一空间涌出。

孟沛远和白童惜也终于摆脱了沙丁鱼罐头的窘境,或多或少的松了口气。

动了动被孟沛远揽到有些僵直的肩膀,白童惜轻声提醒他:“人都快走光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孟沛远“哦”了声,但还是等到除了他们以外的最后一人离开电梯后,这才有所行动。

只见他先是低头亲了亲白童惜的额头,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揽在她肩上和腰间的双臂。

白童惜几乎是一得到自由,就立刻抬手捶了下他的手臂,如果不是碍于这是在外面,估计她打的就是另外一个地方了。

不得不说,她的尺度把握得刚刚好。

如果她在外出的情况下,打了什么不该打譬如孟沛远的脸之类的,那她即将要面临的,将会是十分可怕的后果。

但因为她捶的是孟沛远手臂,孟沛远更多的是将之划分为“”的区域,所以他只是在笑了笑后,便牵起她前一秒才捶过他的小爪子,走出了电梯。

即便,白童惜并不是自愿被牵的,但孟沛远还是紧紧地,牢牢地霸住她。

每每她试图把手抽走的时候,就会被他报复性地捏紧,疼得她一动都不敢乱动了。

直到被牵到孟沛远的座驾旁边,又被他拉开车门,放进去后,白童惜终于倒出了心里话:“孟沛远,你答应过我,不会随随便便碰我的!”

在说完这句话后,白童惜敏锐地发现孟沛远的嘴角动了动,她赶紧添上一句:“你不要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不管是随随便便,还是认认真真,碰了就是碰了,你始终是违背了协议内容!”

坐进驾驶位的孟沛远,偏过那张俊美无诸的脸,望着她,无辜的说:“我没有碰你啊。”

“你没有碰我?”白童惜咬牙,提声:“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讲,你没有碰我!”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说:“看来我们理解中的‘碰’,有一些微小的差别,我所保证的‘不碰’,是指不会对你做到最后一步的意思,不知你是怎么理解的?”

白童惜抓起了头发:“我!”

孟沛远适时的打断:“好吧我知道了,你所说的‘不碰’,其实就是连你的一根手指头甚至是你的衣角,我都不能触碰到的意思,对吧?”

白童惜把抓着头发的手,拿下:“对!”

孟沛远看着她,口吻变成了明媚的忧伤:“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道理,很不仁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