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月清在孟奶奶的眼皮底下把茶接过喝了,之前电话那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但白童惜清楚这事还远远没完,郭月清眼底的恶意和恨意跟要漫出来一样,只是碍于她现在有靠山的关系,不好打击报复罢了。

和吃饱喝足的孟家人辞别后,白童惜和孟沛远走在回香域水岸的康庄大道上。

这时,只听他突然问道:“手很疼吧?”

白童惜睨了他一眼,避而不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孟沛远心知:“吃早点的时候,你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一直用右手使筷,很疼吧?”

白童惜淡淡道:“再疼,也疼不到你身上去,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孟沛远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揽过了白童惜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

白童惜这次的反应极不客气,直接用左手重重的捶了孟沛远胸口一下!

孟沛远闷声道:“先别急着打人!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

白童惜一怔之下,回头看了眼身后,发现陆陆续续有好几台山地自行车从她身旁掠过。

她捶下殴打孟沛远的左手,暗自庆幸:“知道了,接下来我会小心,你可以放开我了。”

“我不认为你一只手可以应付突发事件,还是我抱着你比较妥当。”

“……你这样,不是故意占我便宜是什么?”

“你都明日黄花了,还有什么便宜可占的?”

“你说我老?!我还没嫌你30好几呢!”

“好好好,我老行了吧……”孟沛远一边点头,一边揽着她往家门口走。

白童惜和他纠结“老不老”的问题,反而把他毛手毛脚的问题抛之脑后了。

*

在经过家中客厅的时候,白童惜目光所及之处,脚步忽地一顿。

怪不得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根源出现在这!

孟沛远跟着她停下,一副好奇的口吻:“怎么突然不动了?”

白童惜掰开他圈在她腰间的手,转过来质问:“别装蒜,我落在沙发上的手镯呢?”

孟沛远别具深意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你终于想起来了?”

“……”

孟沛远低头看了眼腕表:“花了2个半小时才记起来。”

“……”白童惜恍惚了下。

孟沛远好心情的从口袋里摸出一物:“呵,还给你吧。”

白童惜看着手镯,疑惑不解:“为什么拿走之后,又决定把它还给我了?”

“因为我证实了宫洺在你心中的地位不过尔尔,何况,你还是在看到沙发之后,才记起来他送给你的手镯的。”

是这样吗?

似乎……还真是他说的这样!

白童惜有些难堪的别开了脸。

孟沛远举着它,诱哄般的说:“这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宝贝吗?还不拿回去好好收着?”

闻言,白童惜更觉羞愤,却不是对他,而是对她自己!

她匆忙间想要去接手镯,熟料孟沛远手一松,手镯落地身亡!

手镯原本在宫洺的一击下,就已经缺了一个口子,现在更是由缺口向两边碎开,成两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