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蒙的看着他,问:“还有……?”

孟沛远半是提醒:“还记得大哥今天都跟你说什么了吗?”

白童惜自然而然的接口:“你说孟大少?”

孟沛远眸光一沉:哼,孟大少?她现在都不叫大哥了?也好,省得纠正她!

白童惜此时回忆起来:“孟大少说,孟老想见我。”

孟沛远微微颔首,之后故作无所谓的问:“你怎么说?”

“我……”白童惜拧了拧手指,片刻后,询问起他的意思:“你希望我去吗?”

孟沛远瞪着她:“你的问题,干嘛问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

这个女人,当真以为离了婚,就可以跟孟家脱离所有关系吗?

白童惜幽幽的睨着他:“因为我是个随随便便的人,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配去见孟老吗?”

孟沛远气一窒:“……你是不配!但,是你害得我爷爷犯高血压的,所以你必须到他的面前赎罪!别说了!你现在就跟我走!”

怕她凭空消失般,他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白童惜盯了一眼,平铺直叙道:“我可以跟你走,但请不要这么用力好吗?我的手腕才刚痊愈。”

孟沛远心中一痛,不自觉的松了手。

白童惜一边揉着腕骨,一边轻道:“谢谢孟总体谅。”

孟沛远收起异样的情绪后,冷漠的说:“我这不是体谅你!是怕伤了你之后,被你讹上!”

“我还怕你动不动就自残谢罪呢……”一听这话,白童惜不由的嘀咕了句。

闻言,孟沛远的俊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之前为了向她赔罪而自行掰断的两根手指头,更是隐隐作痛。

真该死!当时为什么要为她做这种蠢事!!

那两根受过伤的手指,虽然已经拆了纱布,但那份羞耻感却跟刻在他心头一样,挥之不去!

*

医院,某间单人病房内。

见孟老正在闹脾气不吃饭,回来交差的孟景珩,挥手让愁眉苦脸的下人退下。

他凑上前去,笑容满面的问候:“爷爷,我回来了。”

孟老老眼一抬,严肃的问:“景珩,我交代你办的事,你办得如何了?”

“自然是办成了。”

见孟景珩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孟老阴了许久的脸,终于有放晴的趋势:“好样的!我就知道你有办法!那么……童惜人呢?”

孟景珩说:“走了。”

孟老原本像狗狗等到肉的表情,顿时一凛:“这怎么还没见到就走了呢!你在唬我是吧!!跪下!!!”

孟景珩从善如流的跪倒在病床边,然后抬起脸,道:“爷爷,我的意思是,童惜被沛远接走了,我想沛远很快就会带她来看你。”

孟老一听,高兴之余,不禁窦疑:“那丫头是自愿跟沛远走的?那臭小子没强迫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