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孟景珩这么一说,白童惜什么都理解了:“大哥,我明白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不用跟我道歉,试想当时,如果你出声拍下我的话,我一个不小心说漏嘴,把你的真实身份给抖了出来,那不就影响了你们之后的全盘计划吗?再说了,我这不是也没被人怎么样嘛。”

说着,嘻嘻笑了两声。

孟景珩深深的注视着她,他倒是希望白童惜怨骂他两句,也好过这样懂事的站在他的立场上想问题。

发泄两句,她心里总会舒坦一些。

这样想着,孟景珩试图引导出她内心的痛苦:“童惜,如果大哥当时早点帮忙的话,也许你的胳膊和手背就不会受伤了。”

白童惜摇了摇头,非常诚恳的说:“大哥,那个时候即便你帮忙了,我还是一样会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胳膊和手背上的伤不是被人虐待的,是我自己弄的,

因为早在被拍卖之前,我就被人强行喂了一颗药,那种药……把我弄得很难受,我只能通过不断的自我折磨来保持清醒……

不过现在一觉睡醒,我觉得什么事都没有了,看来是药劲失效了。”

孟景珩对此还能说些什么呢?

白童惜就跟竹子一样坚韧不拔,过多的同情和安慰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多余的。

趁着孟景珩说明情况,白童惜索性也把话摊开来讲:“大哥,有一个人,我想向你打听一下情况。”

“你是说乔司宴吧?”

“……对。”

“我已经审问过他了。”

白童惜一喜:“是吗?那我跟他的情况,大哥都了解了?”

乔司宴凝眉:“不,他一个字都不说,嘴巴真是硬的厉害!”

闻言,白童惜急切的解释道:“大哥,就是乔司宴他帮了我!”

见孟景珩不语,白童惜再接再厉道:“大哥,你当时在舞台下面,那你也应该看见我跳下舞台了吧?如果没有乔司宴跑来接住我的话,我早就已经摔成残废了!

他完成‘交易’以后,虽然把我带去了总统套房,可并没有伤害我,相反还跟我说话,用冰水给我擦脸擦手,好让我不那么难受。”

说着,语气轻了下去,虽然清楚自己这些话可能无力改变些什么,但她还是要说,只有这样才能做到问心无愧。

孟景珩听完,久久的沉默着。

要知道,现在是除掉乔司宴最好的时机!

他们手里搜集的物证、人证,只要往法院一提交,乔司宴的人头必定得落地!

“童惜,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孟家和乔家多年前的恩怨,是乔司宴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