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排除乔司宴当时是在享受猫戏老鼠的快感,结果反而遭到了反噬。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孟景珩拿起随身携带的对讲机,说道:“我们已经抓到乔司宴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很快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回音:“太好了!终于抓住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了!孟长官,我们、我们可以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了!”

这人激动的都哭了,孟景珩却很能够理解对方的心情。

他们一来身为人民警察,有义务抓捕在逃犯人,二来身为殉职警察的同事,有责任为自己的兄弟雪恨,没有谁比他们更想抓住乔司宴的了。

激动过后,那边开始汇报情况:“经过我们的共同努力,现在场面正在逐步恢复稳定,没有再增加无辜的伤亡人员了。”

孟景珩欣慰的说道:“你们处理的很好,辛苦了。”

“只要能铲除乔司宴这群祸害,这点辛苦根本不算什么,对了孟长官,我们是不是可以收队了?”

孟景珩想了想,说:“先不着急,这种场面交警一般应付不过来,你们留下来再帮他们一阵,免得情况有变。”

“是!”

放下对讲机后,乔司宴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乔司宴,问:“你为了逃脱追捕,费尽心思制造混乱,甚至不惜弄出人命,在你眼里,人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乔司宴默不吭声,形同默认。

在他心中,几乎所有人都是可以拿来利用的工具,包括他的手下,包括那些在路上出现的市民,通通都是他可以利用来成事的工具。

看着他这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孟景珩就来气,尤其是想到那个跪在地上哭着让哥哥醒过来的小女孩,他心中的杀气便更重了些。

“哥,你跟他说这些大道理,就像对牛弹琴,没用的。”

孟沛远说着,拿枪抵住了乔司宴的脑袋:“与其抓他回去,不如在这里了结了他,免得再生祸端!”

乔司宴额角青筋暴起,死在孟沛远手里,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

“不——”

正当孟沛远想要动手之际,一个人影忽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不顾一切的扑到了乔司宴的身上,哀求的看着孟沛远。

“是你?”孟沛远见是安冉,脑海中不禁浮现起白童惜在车上跟他说过的话。

她说,是安冉趁着乔司宴没留神,打开车门将她推下车的。

所以,他不能无视她,但也不能对她热情,免得她为了乔司宴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怎么来了?”

安冉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看到你们追着司宴进了这条小巷,所以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跟了过来。”

没想到刚一靠近,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她连忙扑到乔司宴身上,心想就算为他挡一枪,也没关系,她愿意。本质上,安冉是一个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的人,此时为了乔司宴,她不惜挟恩以求报答:“孟二少,你应该已经从白小姐口中得知,她是怎么从车上下来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