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可豪和蒙铃就在楼下要点小吃,泡壶茶,等着萧博翰,李行长让他们上来,她们都说酒喝的有点高了,在下面休息一下,李行长也就不在意了,今天来的还有的这两个陪客,一个是银监局一个一个女科长刘雅,一个是财政局一个女科长,这两个女人也都是柳林市很吃得开的女人,手里有点小权不说,也都还长得不错,有了这两项,你想下,想不拽都难啊。

好在面对李行长和萧博翰的时候,她们还能平易近人一点,特别是李行长,那更是大权在握的一个人,对萧博翰这个人,她们不怎么怕,到底是一个企业老板,但萧博翰人年轻,帅气啊,兜里钱多啊,这就让她们客气了好些,现在加上萧博翰,四个人就玩了起来。

这两个女科长萧博翰不是太熟,她们都是今天李行长叫来的,估计也就是为了凑个腿子,好打牌,和这两个女人在一起,萧博翰通常是沉默,这里有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们的话题都不是萧博翰感兴趣的,柴米油盐,哪一个市场的白菜少一毛,哪里的虾又贵一块,萧博翰怎么有兴趣?有时还讨论卫生纸之类的,哪个牌子更防漏,哪一个牌子又更柔软。

当然,这打牌的时候也偶尔会有点小便宜,比如擦身贴背之类,洗牌摸手动作是免不了的,李行长每当抓到二筒的时候,就要说一句:怎么又是软绵绵的东西。

出牌的时候,如果是二筒,就大声的叫:“乳房谁要摸?”然后把二筒重重的敲到桌上。

所以萧博翰抓到二筒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两个女性,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住,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纹,从二筒上重重地磨过去。好像真的是摸人乳似的,同时他就特别会注意她们的胸部,有时不知不觉脸上发热,好像真的占人便宜似。

萧博翰在推牌,出牌的时候,一碰到刘雅的手,就想到她的腿,这时萧博翰的耳旁就响起了李行长的话,乳房谁要?

有时萧博翰一不小心会突然冒出一句:“我要”。

当然她们听见了,也不知什么意思,就算问起,萧博翰也能很容易敷衍过去。

更让萧博翰想入非非的是一旦他抓到一张二条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摸到那个地方的光滑的感觉,这个时候萧博翰往往要停顿一下,眼中也露出坏坏的笑容来。

他自作聪明的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但他错了,在他又一次摸到这个二条的时候,见他没有很快出牌,上手的女科长刘雅就说了:“萧总,能快点吗,不就是一个二条吗,你又不要。”

萧博翰一下脸就红了,他也是聪明人,从这话中她就明白了人家其实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怎么就一口说准了他手里的牌,他不好意思的赶忙打出。

女科长刘雅嘻嘻一笑,推到了门前自己的牌,说:“我胡的就是你这张二条,你们男人啊,就不能好好的打会牌吗,老是喜欢东想西想的,你看看你萧总,输的这么多钱,要是摸真二条估计能摸一个月了。”

几个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让萧博翰很有点尴尬,这女人真是,说的额也太直白了。

坐在萧博翰上手的银监局女科长刘雅,格子挺高,有一米七,她自己说,是从体校过来的,是个球类教师。胸前的两坨也和排球差不了多少,她丈夫现在是文体局的局长,原本也是刘雅在体校的同事,身上带有许多桃色新闻,据说胸口还有很深的刀疤,是被一个女生的家长砍,差一点要了他的老命,幸好他是学体育的,身强力壮,顶住了那一刀,几乎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不知怎么有一年市委换届之后,居然连升三级,先是体校的副校长,然后是文体局的办公室主任,接着是文体局长。人们猜测他们夫妻和市里领导有些什么瓜葛,比如是不是什么亲戚,或者知己之类,反正萧博翰想也应该是这样。

今天李行长的牌风一直不顺,牌都做得很大,而且经常是筒牌清一色,几次都是自己手中已经有了三张的二筒,然后听最后一张的二筒才能和牌,这让两个女人有点绝望,在麻将桌上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本性,贪婪、急躁、犹豫、小器;镇定、沉着、大度、宽容。每个人的特点都会表露无疑,麻局初开,往往还能掩饰得很好,但一旦连续胡牌或连续输钱,本性中真实的一面才会真正体现出来。

李行长人很聪明,牌风也相当不错,最大的特点是极其激进,和他平时的为人为事完全一致,对萧博翰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有一局大家的牌都很好,一家是明显的清一色听牌,另一家是七对听牌,李行长摸了张牌后毫不犹豫地暗杠了一把,然后神气地清一色杠开六条,后来萧博翰查看他的牌后发现他是杠的九条,之前他已经清一色自摸了,让萧博翰佩服的不是他决定杠,而是他杠的时候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