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很久都没有这样轻松的心情了,这应该感谢你。”

萧博翰说:“是你自己吧自己压的太重,本来这样的事情不该你来做。”

她说:“是啊,我是做不了,来到柳林市几年了,我一直想着去做,但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办,还好,你出现了。”

萧博翰就暗自好笑,这个薛萍好像把利用自己说的那样光明正大一样,不过想想,自己能让她一生无憾,就算是被利用一下,也是值得。

他拥着薛萍坐在了沙发上,薛萍就闻到了萧博翰身上的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你电话来晚了一点,否则我本来可以不去喝酒的。”

“哈哈,自己喝了酒还怪上了别人,这样的男人少见,这样吧,我帮你放水,你洗一下。”显而易见的,薛萍今天是准备用自己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来犒劳一下萧博翰了。

萧博翰也自然是此道中人,他明白这话的意思,于是笑嘻嘻地对薛萍说:“我洗可以,但我要我们一块去洗。”

薛萍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和萧博翰共浴,在她的观念里,对这样大胆放荡的举止到底还是有些抗拒的,萧博翰却不容她拒绝,放了水就搂着她进了浴室。

薛萍家的浴室很宽大,漂亮的椭圆形浴盆底还镶着一圈彩虹色的环形灯,打开来映得水光潋滟,萧博翰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家庭室内浴池,看得有些呆了,不过他实在是也没有到过多少人的家里去过。

萧博翰脱了衣服,跨进浴池,微笑着欣赏薛萍的脱衣美态。

薛萍内衣裤是洁白的,倒是没什么花哨,可是她眼角含羞、眉目藏春的妩媚神情,她在萧博翰面前脱衣沐浴的生涩拘禁,却是别有韵味......。

不过这样的快乐在最后还是以伤感来结束,因为薛萍就要离开柳林市了,她已经交接了手续,带着一棵寂寞和不舍的心情要离开了。

萧博翰在这个夜晚一直拥着薛萍,这个女人或者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但她留给萧博翰了太多的回忆,让萧博翰有一种心痛额感觉,感怀她的无奈,也感怀她的坚韧,一个女孩,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年华,仅仅是为了一个本来不需要如此麻烦的惩罚。

萧博翰真的很希望,自己和薛萍的认识像流年似水,岁月蹉跎,在不知不觉的便遗忘。

希望自己不要成为薛萍的牵挂,自己的容颜,也应该在岁月的风声里越去越远了,不要给薛萍余下一些记忆的痕迹,让它们散落成一地的斑驳,再也不要找回昨天。

这当然是很难做到了,第二天,在离别的时候,薛萍还是抱着萧博翰哭了,她反复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永远都不会。”

萧博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不,我希望你尽快的忘记我,忘记我,你就不会想到柳林市了,也不会想到你这些年的苦难和伤心。”

“我宁愿伤心,宁愿痛苦,也要记住你。”

萧博翰深深的看着怀里的薛萍,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告诉她,或者想让她忘记自己,或者想要自己去忘记她,这本身都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世上美人众多,肥环燕瘦,无一人有她那样独特的气质,她孤傲、无畏、自信、有着一股不羁的野性,她是最璀璨的光华结晶,如同一团烈火,激烈且张狂地燃烧着,这样的女人怎能让自己不再怀念。

回到了恒道总部之后,萧博翰心中一直都有一种伤感的情绪,连刚刚回来给他汇报刚刚和史正杰谈判归来的历可豪都感受到了萧博翰这种寂寞的气息。

历可豪说:“萧总,你今天情绪不好,是不是还在为史正杰的事情生气。”

萧博翰摇了摇头说:“史正杰我已经不关心了,他的事情交给你处理,我是在感叹世间的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