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季子强尝了几个菜,赞不绝口。

看看倒好了酒,冯副县长就端起了酒杯:“各位领导,今天请来季书记很不容易,来!大家敬书记一杯!”

季子强也笑着和其他人立刻就站起来,大家碰了一下,很干净地一饮而尽,真的是好酒!

方菲就拿上了酒瓶,走过来,朝季子强微微一笑,那一笑,犹如春风拂面,风含情,水含笑,包厢里的几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起来。

在坐的几个人都是洋河县拿得上台面的人物,方菲这般美丽的笑,好让人妒忌,更让人渴望。有的人就飘然入梦了,似乎看到了这样美丽的女人,正与自己共赴巫山。

但是那一抹风情的笑,却是很直接地面季子强,于是那些人的心就碎了,那是一种强烈的郁闷感。有人更是将目光看向季子强,看到季子强也回报了一个自信而很男人的微笑,他的笑,很阳光,也那样灿烂。灿烂得让人自愧不如,可他们偏偏又不知道,季子强这种自信与微笑,来自哪里?笑,也在一定的功底,笑得这么自然,那就需要一定的底气与勇气。

“季书记,我今天要借花献佛,先敬你一杯酒!”方菲走过来。

季子强怕她一带头,其他人都上来敬酒,那今天自己就完蛋了,他装着没有听清方菲的话,对大家:“来!今天让我们为方县长干一杯。同志们,方县长酒量好的很,谁不服气可以试下,呵呵呵”

季子强开着玩笑,他是洋河县的老大,其他人是不敢不听他的提议,于是大家站起来,端起了酒杯,一起要和方菲碰,季子强的脚上被人轻轻地踩了一下,那是方菲的暗示,季子强余光瞟过去,果然方菲投来一个很埋怨的眼神。

只不过,那丝眼神一闪而过,别人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所有的人都端着酒杯,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方菲脸上着红光,意味深长地看了季子强一眼,高声道:“喝喝,大家一起。”

大家喝了酒重新落坐,方菲也只好回去坐那了,郭副县长就提出来,“今天我们这难得一聚,真是高兴,不如大家每人讲个笑话吧!活跃一下气氛。”

果然,有人的心思就活跃起来,在酒桌上讲笑话,这个圈子里倒是屡见不鲜。而且一般的人都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成人笑话。半天不话的黄副县长来精神了:“这建议不错,不过得加一条,如果谁的笑话有一个人不笑,那他就得罚三杯酒。”

“好!”郭副县长似乎兴致很好,回应得很热烈。

“既然如此,那就从我开始吧,这个建议是我提出来。我随便一个,献丑了。”冯副县长朝众人笑了笑,道:一老婆看到自己崇拜的演员拍那些惊险的动作,很是担心他们的安全。

她老公不屑地:“那都是由替身来做的!”

老婆一听,悠悠地:“真让人羡慕,名利双收还安全!”

“等我发达了,我也给你找个替身!”

“真的?”老婆不相信地问,

她老公接着:“你就只管洗衣做饭这些安全系数较高的活,剩下的比如尚床之类的就让替身去干!”

“滚!”老婆猛的踢了我一脚。

“哈哈……好想法,真的是好想法!”有人立刻就笑了起来。

方菲到底是女人,她无法制止他们笑话,就只能随便笑笑,算是给讲故事的人一个面子。

当然了,她也不太忌讳这些,每天都是应酬,自然碰上这种场面,她倒是见怪不怪了。要是哪一天,他们这些男人聚在一起喝酒,不两个黄色笑话,那就怪了。

接下来,是郭副县长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某日, 一樵夫在深山中偶遇一苦行僧, 便与其闲聊起来。

樵夫问道:不知大师在此清修多少时日了?

僧人回答:约有三十个年头了。

樵夫又问:大师清修如此,不知一个月仍会动情几次?

僧人回答:贫僧功力尚浅, 一个月仍会动情三次。

樵夫赞叹:大师果然已非凡人, 在下佩服佩服!!

僧人叹息:那里那里!!动情一次十天而已。”

郭副县长这个笑话,还真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看到大家都笑了,郭副县长就趁机端起杯子,“来!既然大家都这么给面子,那我们再碰一杯。”又碰了一杯后,轮到黄副县长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