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压抑和等待有多久了?季子强是自己知道的,反正,从他刚刚来到洋河县的时候,他就看不惯,就开始了忍耐和压抑,而今天,终于有了结果。

季子强已经把这块心病去掉了,以后的洋河县将是一种崭新的风气,这是他带来的改变,所以他很快乐,快乐也许会很短暂,因为他还有一场恶战,他不想再战一回,可他知道,官场的规则不是战胜对手,就是等待对手把自己撂翻。

是啊,既然已经铲除了冷旭辉的左膀右臂,那自己也该准备对他动手了,他对自己发起的进攻太多,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也太多,现在自己已经腾出了手,该给他来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了。

季子强冷冷的看着前方,他需要一次亮剑.......。

有句话叫着景上添花,喜上加喜,就在季子强为躲过这一次危难暗自窃喜的时候,另一个好消息又传到了季子强这里。

这些天季子强一直期盼这电视台对洋河櫻桃节的播出,只要他们在全省的一个播放,那就可以预见到每天来到这古城的人流有多少,一定是大街巷,城里城外到处都是了,吃饭的,购物的,坐车的,住店的,呵呵,每天是大块的银子往政府搬啊,不要赚钱的时候有多兴奋,有时候季子强想想就高兴。

电视片终于要在全省开播了,季子强收到宁主任的开播消息,立即在全县来了个广播,电视,布告三位一体的宣传,让大家记住电视时间,到时候全县都看,有在外的朋友也给下,上班不忙的也可以放假看,整个县上就等着电视开播的那一天。

季子强很满足,但这两天也不是没有头疼的地方,在他里间卧室的后面,紧挨着的邻居就是县委办公室司机王山洪的宿舍,这两口,基本上一个礼拜才能见一次面,王山洪健壮结实,五大三粗,是在部队上学的开车,技术还不错,志愿兵退伍后就安置在了县委,人倒是很不错的,勤快,朴实,手脚麻利。他那媳妇在下面一个乡上的医院上班呢,叫什么名字,季子强到是没大注意,偶然的见面就是点点头。

这媳妇长得还有几分人才,肤色也白,胸部很有力度的向外撑着,配着那丰满的灵动的臀部,还真有几分迷人的骚~劲。

今天这季子强刚躺下,就听到那面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估计和昨天晚上一样,这隔壁两口字又开始了,这恼人的、原始的声音折磨,刺激得季子强快要发疯。

季子强就真想骂上两句这当初修房子的,怎么下面还遮的严实,上面石膏吊顶里面就是通的,那声音就一下下的从上面传来,直接就砸在季子强的头上了。

那叫声太夸张了一点、腻歪了,季子强有几次甚至怀疑她的出身问题,因为那声音也太专业了,简直和真的一样,死去活来的,就和自己看过的很多岛国电影里叫的一样,后来,季子强经过认真分析对比,发现那叫声是真的爽叫,是发自心底的舒畅了才有的声音。

今天季子强是辛辛苦苦了一天,好不容易盼着可以睡一个好觉,可隔壁的两口子楞是不让他睡觉,昨晚好像他们闹腾了两次,今天晚上这刚躺下,那面两人又开始了……。

女人估计干渴久了,就像稻田被骄阳整整蒸晒了很长时间,这时候有了雨露甘霖的滋润,声音里透着饱胀后的兴奋和懒洋洋的幸福。

于是那王山洪就把床板擂得“嘎吱嘎吱”响,二人到了最后巅峰时的疯狂……季子强极其无聊,又难受的默默的数着“1、2、、4……”数到2下,就听王山洪一声长啸,两人终于是大功告成,偃旗息鼓。

季子强也随着王山洪这一声肆无忌惮的长啸,急急忙忙爬起来,出去到卫生间尿了一泡。

季子强回来还不能急着就睡,昨天他们都闹腾了两次,干脆等他们彻底的结束了自己在睡,不然睡的正好,又让他们闹醒。

他就耐心的等着,心里想点别的事情,突然就想到古代有个书生家里穷,晚上用不起油灯,后来太想学习了,把自己的墙挖了一个洞,借着邻居假的灯光看书,

季子强开始对这故事有点怀疑了,会不会是这书生正在偷窥人家夫妻干事呢,被发现了才自己是凿壁偷光,为了学习呢?

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刚才自己都想把那墙砸开,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力气呢。

这一想,季子强就更明白了其他的几个故事,好像还有个为了晚上学习,捉住萤火虫用袋子装上,晚上当灯用,那个叫什么?囊萤映雪,对,其中就是的有这个事情,季子强就想了,这萤火虫也不是好找的啊,有那捉虫虫的时间,你不会多看点书,何必浪费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