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自己是做梦上美女,境界更高,看来自己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呵呵呵,季子强自嘲的笑着,就坐了起来,穿衣,下床,准备洗漱上班了。

但一下子,季子强就呆住了,他无法移动自己的脚步,他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置的一条天然红漆木和纯银打造而成的优雅串珠手链,季子强的惊恐就达到了顶峰,他认识这串手链,这是林逸经常在应酬场合戴在手上的那串手链,记得自己有一次还开玩笑问她:“林县长,你这手链很漂亮,见你经常带,是不是有很重要的意义啊”。

林逸那是后就笑着:“当然了,戴上这手链,我就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官场中人。”

季子强笑着问:“那是什么人?”

林逸:“是一个正真的女人。”

季子强夸张的笑笑,他是没有办法去理解一个女人的心情的,她们竟然可以用为一件服饰而改变情绪,这让季子强自己是无法想像的,要是自己也能那样做多好,自己就刻一个省长的印章,天天装在怀里,每天上班的时候就当自己是个省长了,那洋河县组织部,还有宣传部的几个部长的级别,岂不是也要提高。

现在季子强看到这串手链,他的思维在停顿了一会以后,就又飞快的运转起来,昨晚上和自己亲热的人,是她吗?那身材,那胸部,那厚实的臀部,这一切的一切越来越清楚的表明,不错,就是林逸了。

季子强的汗水从额头慢慢的流了下来,他有点惶恐,有点惊讶,有点惭愧,他没有去洗脸刷牙,他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那一串手链,一直到外面响起了张的开门声。

这个早晨对季子强来整个就是行尸走肉一般的度过,他老是集中不了精神,他老是张冠李戴的叫错来客的名字,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给林逸去解释。

后来汪主任到了他的办公室:“领导啊,昨天听我们全军覆没了,我们是三个人都被那个叫米丽的女人给灌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季子强看着他,心里就有气,要不是他一开席就挑起战端,自己要不是为了帮他挣个面子,那会就这样轻易的让人家撂倒,自己要是没有被撂倒,也不会和林逸有那一场决战了,季子强就没好气的:“还找什么场子啊,败就败吧,我们几个都没喝过人家,你怎么找,在多叫一些人,那样算是我们厉害。”

汪主任想想也是啊,那样就算是灌翻了对方,也胜之不武,他就:“唉,听我老婆,昨天我是林副县长送回去的,后来人家还把你送了回来,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我们还有一个清楚的人。”

季子强就问:“林县长没喝醉?”

汪主任摇着头:“她没醉,我老婆她清楚的很,还给我老婆了下我上场就挑战,挑战就放翻的经过呢。”

季子强也让汪主任给逗笑了:“就是的,以后一定要注意啊,女同志敢上场,那都是有两刷子的,不可以瞧。”

不过这个时候,季子强也算轻松了一点,看来自己大可不必去内疚什么,她林逸没喝醉,她一个明白人对待自己一个糊涂人,自己又什么办法呢,好在自己对她的印象还不错,人家不管是长相,还是人才,都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自己就不要怪人家引诱了自己,也不去法院告她对自己的强迫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自己吃个亏算了,呵呵呵呵,他到真的能安慰自己。

下午在县政府有一个会议,讨论有关棉纺厂的问题,季子强在会议室里看到了林逸,林逸一见季子强进来,就很快的转过头和旁边的黄副县长起了话,季子强进来所有的人都对他点头问候,唯独林逸装着没有看见他似得。

季子强就心里恨恨的:“你装吧,你就装吧”

会上,季子强就提出了这个棉纺厂工会苏主席的问题,他对冷县长:“旭辉同志,我的想法,一旦棉纺厂的收购完成,就把这个姓苏的调到工业局去,做个副局长。”

冷旭辉有点诧异的:“季书记,这样的人你还提拔他?”

季子强笑着:“那还想把他留在棉纺厂继续捣乱啊,调上来他就可以挽救一个企业,我看值得,至于他在工业局做那个第三副局长,呵呵,工业局那几个局长也不是个吃素的主,有他受的,他能不能待下去,坐稳那个副局长的位置,现在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