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子强在公安局全年总结大会上的讲话,黄老板当然是有所耳闻的,他也很是担心,这几天也一直在为这个事情伤神,现在葛秋梅又一次的提及到这件事情来,让黄老板更是有些焦虑了。

葛秋梅看着黄老板的样子,心里也是很不落忍的,对这个师哥,她这些年来可以说做到了无怨无悔的跟着他,而他也是一样的,事事都为自己着想,自己要是能为他分担一点烦恼该有多好,可惜的很,那个办公室的李昊展最近一个阶段几乎传不来什么可用的关于季子强的信息了,上次的事情也引起了公安局和市委内部的警觉,现在季子强的工作安排也成为了市委内部的一个保密性的工作,大家都在回避这个事情,没有人敢随口的议论季子强的动向,而且公安局还专门为季子强安排了一个特警做保镖,当然了,徐海贵等人在暗处,一个保镖倒不是什么麻烦,关键的问题在于找不到季子强准确的行踪这一点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黄老板看到葛秋梅脸上有点迷离的深情,紧一下胳膊,把那她又搂紧了一点,说:“你在想什么?”

葛秋梅莞尔一笑,把一只手探進了被窝,说:“没想什么?”

“怎么会没想什么呢?你一定还在想这件事情吧?我告诉你啊,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

葛秋梅一笑,点点头说:“好吧,我不管,但你考虑过没有,那个徐海贵会不会办不成事情,到时候撩脚丫子,串了。”

“那应该不会,再说我安排小新他们盯着的,真要跑,嘿嘿,那以后他们就不要想在北江市这块地头混了,只能改名换姓。”黄老板狞笑了一声。

“恩,那就好吧,我们睡觉。”葛秋梅说是这样的说,不过她已经在心中决定了,既然事情一定要办,自己就帮帮师哥,对他们来说有些很麻烦的动向,对自己来说却是未必,自己有自己的方式。

黄老板挂掉了灯,两人都躺進了被窝,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来之后,葛秋梅首先找到了黄老板的那个叫小新的手下,葛秋梅向他问清了徐海贵住的地方。

这个黄老板的手下当然是不会对葛秋梅做什么隐瞒的,这个从自己第一天到黄老板这里来厮混就知道有这么一个葛秋梅的存在,所有黄老板的贴身手下都不敢得罪她,因为他们也看得出来,得罪了这个女人,自己根本在黄老板这里就没有前途了。

葛秋梅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后,就决定去见一见徐海贵,事情要他们来办,但自己可以帮他们一把,同时也要给他们设定一个期限,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对徐海贵这样的土混子,葛秋梅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而第二天的季子强再也得不到安宁了,元旦和春节很接近,所以俺常规,现在到了送礼请客的关键时刻,今年还是一个换届年,所以该活动的,该准备的就要抓紧展开了,不然等过完年,肯定就有一个全面的干部调整换届,那时候在努力就来不及了。

这一下就苦了季子强,他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过程了,每一次都搞得他头大,有时候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他就必须东躲西藏,他也明白,从现在开始,这样的事情会一直持续到过完春节。

家里是门铃声不断的响起,季子强就带着小雨整天都躲在卧室里面,一切的来客都有江可蕊去对付,敢于到季子强这里来的人,那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这样的人,不接待还真说不过去,好在江可蕊也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也是游刃有余,老规矩,钱是一分不要,礼品是以物换物,你送来两条烟,江可蕊就还你两瓶酒,这也叫拿上东墙补西墙。

两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在办公室里也是一样的,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大家也都大概的知道了一些季子强的性格,所以送钱的倒真不多,一般的人就是送些礼品过来,但也有不开窍,不信邪的人,今天就来了一个曹林县的副县长,这个人姓海,他做副县长也的确是很长时间了,但这个位置就像是订了钉子一样,这些年了,他再也动不得一点,稳如磐石的在曹林县稳稳的做起了副县长。

这次他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来年开春的调整能不能把这个副字去掉,他也么有想过要做县长和書記,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县长和書記不是一般人可以坐的,那必须要与统领全局的魄力和能量,很多副手不要看做的的风生水起的,但真要放在主管一方大局上,就会力不从心了。

这个海副县长就想看看市里的局级机关有没有位置能给自己腾出来一个,做个局长虽然是比不上一个县长威风,但比起一个副县长来,那又是一番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