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嫣然你别过分,枉我曾经和你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如今你却翻脸不认人11

某片星海中,一颗负有盛名的超凡星球上,一座现代城市中,一个穿着正装的女子,原本精明干练,冷艳逼人,但现在却鼻青脸肿,用手

遮挡着。

“我也是听别人说你,才误会”她还未说完,便砰的一声,再次被一只洁白拳头击中额头,纵然是天级元神也受到非常剧烈的冲击,她

眼前发黑,软倒在地上。

卓嫣然左手持通讯器和异海中的友人联系,右手为这位闺蜜补了一拳,直接撂倒,然后转身离去。

“行吧,姓安的确实非常厉害,我也没有什么把握,那就暂时推掉下午和她的比斗,我去异海。”她说完收起通讯器,踩着银色的高跟鞋

远去;登上一艘闪烁冰冷金属光泽的宇宙战舰,很快便冲向外层空间。

最近她很忙,坐着战舰在各地出没。

漆黑的深海下,一定要空间裂缝一道又一道,动静稍微过大,就可能会让这里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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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成为危险之地。

王煊很谨慎,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标,他的双手发光,用力扒开空间裂缝,一团血肉顿时出现,流动着神异的纹理,给他造成巨大的压力。

血淋淋的皮肉,像是还有旺盛的生机,似还活着,散发着极其恐怖的威压,让王煊的身体都绷紧,嘎吱嘎吱直响。

后方,路无法看得沉默而又心惊,他也曾去开辟道路,但是,根本前行不了,那血肉实在可怕。

王煊心头震撼,它连皮带肉一尺多长,血淋淋,居然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压力!

他感觉不可思议,除非这个异人没死透,御道纹理在复苏,要不然有点说不通,再有,难道和圣级生物所关?

王煊全身发光,硬扛着,感觉像是在背负一颗小行星前进,身体都要裂开了,他的双目符文流转,仔细观察这块血肉。

它内蕴的御道化纹理非常密集,高深莫测,让他大开眼界,默默记下来。

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后背被撕裂了,硬扯下来一块血淋淋的皮肉,被遗弃在此地。

王煊认真观摩,而后,更是小心前进,清理这条隐秘的空间裂缝通道,他对前方的神秘之地更向往了。

凭着感觉,他认为不止这一块血肉,很有可能还有更加惊人的东西在前方。

该不会发现接近真圣层面的生灵残留的血与骨了吧?甚制说,很有可能就是真圣殒落之地。

这裂裂缝经过那团血肉映现的纹理加持,很坚固,纵然是最顶尖的真仙都很难重新打通。王煊顶着莫大的压力,观看那里的血肉纹理,避

开其光芒覆盖范围,竟徒手给撕开了一角。

到了最后,坚韧如他的身体都冒血了,皮肤裂开,骨头咯吱咯吱作响,主要是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太长了。

但他始终都没有动用杀阵图,在这里他有些没底,暂时以探险的绝顶真仙自居,不想表现的过于异常,缓慢疏通这条尘封的空间裂缝。

噗的一声,他吐出去一口殷红的血,最后终于挖通了,这是一条路,连着里面一片很大的空间。

路无法担忧,询问他是否还好?他可是亲身领教过这里的可怕。

我没事一定要,道路已通,你一会儿以极限速度闯进来,问题应该不大。

王煊回应,但却没有让他立刻动身,道:“你先等一等,我再看下是否有危险。

里面一片昏暗,带着丝丝缕缕的煞气,还有一些混沌物质,非常的空旷,看得出是一片遗迹。

王煊仔细打量,附近没有特别的东西,远处有一座黄铜山,不高,五百多米,在那上面挂着一具残海

他倒吸冷气,那残骸破损太严重了,没剩下多少,脊椎骨较为完整,也最为耀眼,流动着密密麻麻御道化纹理。

此外还残留着一条有腿,左肩膀也还在,没有头顿,有胸肋骨,都有丝丝纹理。

无头残骸血肉不多了,大多部位都是白骨,以脊柱大龙最为璀璨,那是其根本纹理发源地。

“这是顶尖异人,还是真圣?遗留的骨头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符文在闪耀,太惊人了。”

隔着很多里地,王煊就能感觉到一种极其恐怖的威压,比在入口这里血肉还要瘆人。

盯着那条脊椎骨,他仿佛看到了浩瀚星海,无边的星斗,太深邃了,纹理无尽,玄奥莫测。

他当时就移不开目光了,想要全部烙印进心中。王煊怀疑,莫不是真的挖到了一处真圣葬身之地?

当年,究竟何等的存在,能击毙如此人物,让他惨死在这里,仅是想一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陆师,你没事吧,里面如何?”路无法开口。

“进来吧,很有可能是一场有大造化,里面有御道化的残骸真骨”王煊回过神来,不知不觉间,竟过去了很久,他看得有些痴迷,沉浸当

中。

路无法听到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震撼,不止是外面的血肉,里面果然还有更为惊人的东西。

“会不会是真圣?”他声音发颤,这么多年过去,他自然也有过各种怀疑与推测。

“说不好。”王煊摇头。

路无法调整状态,自身血肉发光,而后,以最快的速度沿着信道冲了进去,在路上他被那发光的血肉压制,连着咳了三大口鲜血,但总算

平安进入,没有太大的问题。

“真圣埋骨之地吗?

”路无法看到远处那座铜山上挂着的残骸后,比王煊更震撼,躯体有些发抖。

对于一个虔诚的求道者,一心想在超凡路上走下去的苦修者来说,遇到这样的神圣骸骨,自然无比激动与振奋。

突然,王煊觉得不妥,连着提及真圣这两个字后,通道外面似有些异常,他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了。

大意了,有人尾随?他竟没有发现,瞒过了他的感知。“什么人?”王煊传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