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真圣,吸收对手的道韵,虽然有效,提升迅勐,可助破关,但是长期如此,有些隐患。”王御圣开口,刷的一声,从这里消失。

此地只留下一些残破祭坛,不是他炼制的,是从依附超凡中心的部分绝地中挖出来的,他隔绝了自己的气息,不沾染他的因果带着旧圣的痕迹。

这些破损的祭坛暂时遮掩着此地的天机。

“妹妹,我覆灭了刺青宫道场,为你复仇了。“无尽深空中,王御圣轻语。

他虽然远离了,但是,依旧以特殊的感知,在凝视刺青宫的废墟。

那片残迹,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出现。

此刻,他守在距离纸圣殿不是很远的地带,没有妄动,而是以最强的神感,于冥冥中捕捉某种轨迹。

“纸圣殿和刺青宫果然关系密切,现在刺青宫刚覆灭没多久,被遮掩了天机,这里的主人都有了一些感应吗?”

因为他发现,纸圣殿中,有至高级的道韵涟漪出现,该教的真圣化身出关了。

这里的护教大阵,他还没有解析,因此并没有打算闯进去,守在外面,静待时机。

刷的一声,纸圣殿的真圣是一位女子,一步就迈了出来,披着甲胃,持着圣级利剑,向刺青宫赶去。

深空中,大王自身未动,他祭出万法刀,而刀伯的真灵意志以已经入主,随着大王祭炼并催动,一道刺目的刀光,切开世外之地的时空,激射而去。

途中,纸圣殿的女真圣勐然转身,她心头强烈不安,感觉像是天生被克制了,难道那柄刀又出现了?

但是,当她看到只是万法刀,不禁一怔,她知道

、刺青宫道场大概完了,出大事了。

在刀光剑影中,纸圣殿女子留下一道血迹,凭空消失,刹那遁回纸圣殿内。

在激战中,她中了一刀,内心大为震撼,虽然是万法刀,但是那股刀意,像极了曾经的裁纸刀。

她本是纸人,由裁纸刀裁剪,被人炼制出真身。

不过,裁纸刀消失很久了,如今落在何方无人得知。

主要是,大王对裁纸刀的保密措施很到位,当年只有在绝境中才会动用,见到的人都死了。

“父亲,就这样放过她了,怎么不和刀伯的真身一起去亲自阻击?”深空中,王道不解地问道。

他认为,或有机会留下纸圣殿女圣的化身。

“—旦激烈交手,没有大阵遮掩战斗波动,整片世外之地的真圣都会发现。”王御圣不想被人盯着,不愿被其他至高生灵的目光关注。

而且,他没研究透纸圣殿的大阵,便是杀了其化身,也得不到那里的造化,且途中会有各种变数,得不偿失。

“没出现?”王御圣在深空中等待不禁皱眉。

“父亲,你在钓刺青宫和纸圣殿背后的人?”王道吃惊地问道。

王御圣很严肃,道:“面对此人,还不能说钓。我们得承认,他确实至强

无比,我现在还不是对手。他是上半张必杀名单上的至高生灵,这一纪就不要想着和他正面硬抗了。”

王道凛然,他父亲这么神勇,刚屠圣完毕,现在都如此的谨慎,小心翼翼,足以说明了一切,对手实在太强了,恐怖绝伦!

连他父亲都坦言根本打不过。

“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来?他和刺青宫还有纸圣殿,关系特殊而密切。我打爆了刺青宫,伤了纸圣殿那个女人的化身,他居然没出现?”大王露出异色。

无论如何,纸圣殿的那个女子也该联系那个人了才对。

王道意识到,他父亲真正忌惮与在意的,是两教背后的至高生灵,虽然不是钓鱼,但也是在试探与验证什么呢。

“父亲,你怀疑他是谁?”

“破旧宫殿内,灰尽中,复活回来的旧圣‘余尽“!”王御圣说道。

“嘶!”王道勐咽超物质,竟然可能是一位旧圣,17纪前的古老生灵,道行注定深得不可想象。

“刺青宫和纸圣殿的真圣,都可能算是他的隔代门徒。”王御圣说道,所以,他覆灭刺青宫后,注定要和此人对上。

对方没出现,让他产生怀疑。

“接下来,我们暂时不要有动作,低调点,先看一看情况。”他开口道。

王御圣怀疑,“余尽“不是暂时远走超凡中心之外,就是和逝者的阵营有紧张的对峙局面。

他认为,大概是后者,可能涉及千年原始血战的秘密,当中有不小的问题。

若是如此的话,他没有必要跟着瞠浑水,在两大阵营对抗时下场,不是好的选择,先坐下来欣赏下风景比较好。

......

超凡网络上,狼獾本着谁针对他们,他就骂谁的宗旨,舌战四教。至于打杀?那是二大王孔煊的事。术业有专攻,各自负责一片领域。

“怎么,四教哑火了一个,刺青宫你们都死了吗?”狼獾叫阵,他纵横超凡网络上,原始血战爆发53年了,他难逢对手。

事实上,牛布也在发言,它也不时和四教在社交平台上开战,尤其是刺青宫,常有人翻它的老底,说它是叛徒。

它自然要反击:“刺青宫那群黑贼,你们都成哑巴了吗?一群小黑子,怎么不开口了,你们该不会都原地爆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