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言赶紧停下来，伸手扶住她，“对不起，我太心急了，你没事吧？”
“还好，只是一下子没站稳。”徐如意抓着他手臂，缓口气。
两人去到被动过的人偶边上，他仔细检查之后才现其中两人果然有人动过。
“这里面是空心的？”云非言敲了敲其中一个，它便发现空响的声音。
徐如意点头：“嗯，这样一来会轻便些，而且节省材料。”
他犹豫了几秒，才问道：“可以敲开吗？我怀疑里面藏了东西，想打开看看。”
毕竟是她的心血，就这么毁了不太好。而且，一向以证据最重要观察的他，第一次心疼它们被破坏。
徐如意毫不犹豫地点头，已经找到了锤子：“我来吧，从这里敲就行。”
她做的这几个人偶都是用在店里的摆设，个个精美逼真。
下锤的时候，云非言都有种不忍心看的感觉了。
他别过头，隐约中有些不舍，更担心看到她难过的情绪。
不过，徐如意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已经将她做了好久的东西砸得七零八落。
云非言从人偶里面找出一把西瓜刀，还有其他小物件。
他装好打包，有些兴奋地对她说道：“差不多可以定案了，嫌弃人正是菁菁。等我回警察局那边做完指纹鉴定，就可以宣布对她进行正式逮捕。”
想到她今后不再担心爱怕，云非言也松了口气。
只是，这么一来，两人便没了交集，似乎心里隐约更多的是另一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