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凡语气客套，面上却带着疏离：“抱歉，程姑娘……”
“闭嘴！楚佑凡，我讨厌你！你给我滚啊！”程雪儿生气地不等他说完，便一拳捶过去。
重重砸在他胸口的拳头并不轻，加上程雪儿也是练过武的，这会儿小性子使起来，根本没个轻重。
楚佑凡直接就被打退好几步，捂了胸口脸色惨白。
“佑凡！”徐如意连忙扶住了他，看到一丝血痕从他嘴角缓缓流下。
她连忙运气，帮他调理身体。
“你怎么样了？”
“师父，我没事，不用浪费你的功力……”楚佑凡喘着气，温和的眉目间透出一丝暖意来。
徐如意握住他的手，调头怒视着那边的兄妹俩。
“程小姐，你为何打伤我的爱徒？他何曾得罪你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程雪儿慌忙撇开责任，“我只是不小心，以为他会避开，没想到……”
“程小姐，你的家教可真好！”徐如意哼了一声，对她怒目而视，“伤了我最心爱的徒儿，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几句‘不小心’、‘不是故意’、‘没想到’就可以随意伤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程雪儿慌忙地说，然后才上前关切地问，“楚佑凡，对不起，你还好吗？我有没有把你伤到哪里？”
“废话！”徐如意冷笑一声，“有没伤到，你来试试不就可以了？”
程雪儿当然也只是一时情急。
她没料到这个人怎么那么老实。不仅没有还手，站在那里连躲避的意思也没有，就这么硬生生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