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嘴唇动了动，找不到反驳的语言。
当时他说教她写字，只是想让她把字写得好看一些。
卡斯特自创了一笔书法字体，写出来特别好看，而且男女老少皆宜。
他所谓的教她，便是想将这套方法传授给她而已。
只没想到，她还真不会写。
卡斯特轻咳一声，不悦看了她：“我只高估了你而已，看你握笔的姿势，还以为你至少能写一些。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令我失望。”
“对，我令殿下失望了。我承认自己确实不会写，但至少模仿能力不错吧？刚才也不过只看了一眼殿下如何写字，这样子啊，就可以几分真来了。”徐如意笑着说道，“估计再看一会儿，我也能写出这么漂亮的字体来。”
卡斯特睨了她一眼，目光里不免有些轻视的味道。
“书写是需要长年累月的不断练习，只靠投机取巧，在短时间内是无法瞬间领悟完成。除非……”
“除非什么？”徐如意追问道，仿佛可以预见，她想像中的自己便是那个特例。
卡斯特一看她眼里冒出的精光，便知道她想走捷径。
他走到她身后，微微俯身，“除非，你是天才。”
“我为何就不可以是？”徐如意哼了一声，“不就是写个字么？还能难得到我？”
带着几分少女的俏皮，却也有年少轻狂的傲气。
说话间，徐如意的笔已经开始不规则在莎纸上画圈。
她看着有些怪异的字体，不免有些懊恼。
还正噘了嘴想要埋怨几句的时候，便感觉身后一暖，是他整个人已经靠近她，贴上她后背。
“殿下……”徐如意惊了惊，手里握着的笔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