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各方关注的焦点了,甚至惊动了港岛政府。毕竟整个严氏带来的经济效益足以推动港岛的发展。之前严氏在严景棋手中逐渐休整家族传承带来的弊端,让整个严氏更上了一层楼。结果在众人以为他要大展手脚的时候,突然放弃了所有让位给弟弟一走了之。现在时隔不到两年,严景棋却开始对付严家。

知道内情的一副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严三爷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个草包。不过就是因为两个儿子都不是草包,所以才有如今的局面,多少有些令人感到唏嘘。

不知情的则是睁大眼睛看豪门八卦,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豪门争斗啊,比看电视剧看小说爽多了!那些以讹传讹的言论,各种豪门内|幕,比什么明星八卦都要好看。各大报纸每天就盯着这个专题,销量都蹭蹭蹭的往上涨了不少。

严景棋一动作,就有不少严家的人找上门了。一个姓写不出两家人,严家倒了你又能落得什么好。大家有事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你要是不满意如今的家主,咱们重新选一个嘛。要不然你回来继续掌管严家怎么样?

而且这么多钱就这么投入进去连个响都不听到,这要是严三爷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么挥霍,还不得气活过来。所有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各种劝说,简直把严景棋当做了迷途的浪子,都在奉劝回头是岸。

这些人跟严景书一样,都不认为那些钱是严景棋自己的。不过他们也不认为那些钱是严景棋那个男人的,就算是情人,也不至于这么几十亿美金的给吧,所以他们还是认为这是严三爷早前给两个儿子备好的钱,生怕他们在严家吃亏,早早准备好了独立的资金。也许严三爷也没有料到,他们兄弟俩会翻脸,这笔钱就被老大给私吞了。

有人因为严景棋投入的资金眼红,甚至觉得这笔钱可能就是出自严家,是当年严三爷利用严家的路子吞下的一笔钱,于是找到了快活人生颐养天年的严家老太爷,想要老太爷出面让严景棋交还属于严家的那笔钱。严老爷子闻言冷笑着将人给赶了出去。

严老爷子这一辈子可以说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就是命好。早年有父亲,晚年有儿子。他知道自己有几分能耐,选定了继承人之后就直接将权利交了下去。反正严氏大半的股份都在他手上,但他又不揽权,儿孙们的孝敬不会少,他就只需要玩玩女人花花钱就够了。

不管严家内部怎么争,他都能过他舒服奢侈的日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参与进去,带着一众娇妻美妾吃喝玩乐岂不是更好。更何况他也没多少年头可以活了,干嘛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哪怕严家现在就破产了,对他影响也不大。什么家族传承,什么百年望族,两脚一蹬全都尘归尘,土归土了,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老祖宗的,自个儿活的爽就行了。

也就是严老爷子这样略带自私的性子才能活的这般自在,也导致如今的严家早就没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才会乱成这样,没有一点家族同气连枝的概念,甚至连都城里随便一个小家族的凝固力都不如。

严景棋得知了那些严家小崽子们的动静,冷笑道:“真是一群天真的家伙。”

韩霆被他的电话吵醒,听他接完电话就丢这么一句话,被子里的腿蹭了上来,将严景棋的一双大长腿夹在了两腿间,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道:“你家老爷子就这么不管事啊?活的倒是轻松通透。”

严景棋道:“那就是个专注享受的人,只要他逍遥的日子不被打扰,整个严家垮了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要如果不是这样,严家的成就何止如此,所以那群人找到爷爷那儿去真是白找了。”

韩霆轻笑了一声:“这样也好,也省的有些人倚老卖老的,不过这世界上不要脸的人真多,有脸说那些钱是他们的,急的跟什么一样,真像是花了他们口袋里的银子似得。”

严景棋推了推他:“起来了,粮食都已经准备好了,收了粮食下午就回末世那边去,这里交给徐文博就行了,也不知道这场尸潮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丧尸都是无意识的在攻击,我以为最慢也就十天半个月能有个胜败结果,没想到拖了这么久还在拉锯战。”

韩霆摊在床上不想动,搂着严景棋的腰也不让他动:“这算什么,我们人类跟丧尸的拉锯战已经打了五年了,即将迈入第六个年头,只是战斗的没有这么密集而已,起码现在的进展还是好的,防线没有退后一步。”

严景棋一把掐在了韩霆的腰上,韩霆吃痛的放手,蜷缩在床上捂着被掐的地方含泪看着严景棋施施然的从自己身上跨过去。说好的晨间温存呢,说好的耳语厮磨呢!

难得有时间在家里用餐,所以严景棋让伦叔叫了邬玄一起过来用餐,住在庄园里这么久了,之前因为末世的事情,后来为了打击严氏,这会儿才得空坐下来跟他见见面。

严景棋对邬玄的印象很好,进退有度,气质不凡,这长得好的人总能给人好的第一印象,若非这第一印象好,严景棋也不可能让一个只接触过一次的人就这么一直住在庄园里。看着面前这位气质如玉的古武医师,严景棋笑道:“这段时间事情繁多,招待不周,邬医师别介意。”

邬玄微笑道:“哪里,是我来的太过冒昧,严少不怪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