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此刻确实有些失望,其本以为只要唐门弟子一到,便是自己等人脱身之日,但没想到眼下唐门确实来人了,来的还是自己颇为熟悉的唐问天,但结果却和自己所想的有些初入。

对于圣火教加入镇南侯府这件事,刘洪到也有所耳闻,不过当初却也没有被其放在心上,毕竟镇南侯虽然是朝廷的侯爷,镇南侯府的势力在这南疆,也是不弱丝毫三大超一流势力,但这些放在唐门面前,却显得有些不够看。

但刘洪却忘记了,在这南疆的唐门,只不过是唐门的一处小小分舵,做起事来自然要有所顾忌,便是唐门名声在大,势力在强,但岂不知有一句话叫天高皇帝远。

心中失望不已的刘洪,沉默片刻后抬头看着唐问天郑重的道:“问天执事,那白九如此做,定然是推脱之词,根本不想放了我等,还请问天执事莫要上当受骗。”

对于刘洪的话,唐问天其实到也比较赞同,虽然第一次见那白九,但直接告诉自己,那白九并不是一个容易服从别人的人,不过自己一来势单力薄,二来武功不如那白九,最重要的是自己此番前来,是顶着唐门的名声独自前来的。

如果有南疆分舵舵主,唐峰在自己身后撑腰,那唐问天根本不会这般谨慎迁就白九,而是会直接问对方放不放人,便是对上镇南侯府,也是底气十足。

但自己现在已经和那唐峰闹翻,所以想要救助刘洪等人,便只能靠着唐门的名声,来步步为营已期能够让白九放入,如果在等几日,最后白九和镇南侯府都不放入,那唐问天到时也只能求助自家身为唐门外门长老的爷爷了。

只是中原唐门和南疆距离遥远,到时候一来一回,等救出刘洪等人怕是又会耗费许多时日了。

所以到不是唐问天不想立刻救出刘洪等人,而是其现在能做的已经尽力,剩下的也只有静心等待白九的消息了。

此番事情的内幕,唐问天自然不会告诉刘洪等人,一来便是告诉刘洪等人,也无济于事,二来自然是怕刘洪等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乱阵脚。

想到这里,唐问天神色淡然的看着刘洪道:“刘家主放心,不管他白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拖延时间,等到和其约定的时间一到,其必然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唐门又岂是他一个南疆小势力可以招惹的。”

唐问天话毕,稍一停顿随后继续道:“到时便是他圣火教身后有镇南侯府撑腰,也无济于事,而且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我唐门总部,上报了这件事,所以刘家主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

索性此刻朱历站在门后,听不清楚唐问天和刘洪的谈话,否则等其听到了唐问天的话,定然会漏出破绽让刘洪看出来。

而刘洪闻言,虽然觉得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走,有些偏离,但既然唐问天已经将此事,上报了唐门总部,那自己等人最后定然会平安无事。

想到这里,刘洪当即心中松了口气,随即神色郑重的看着唐问天道:“既然问天执事已经做了安排,那在下便放心了,一切便劳烦问天执事了。”

安抚好刘洪的唐问天闻言,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笑着道:“份内之事罢了,你等为我唐门办事,自然受到我唐门的庇护。”

“能在问天执事手下办事,是我等的荣幸。”

花花轿子众人抬,听了唐问天的话,刘洪自然适当的拍了拍唐问天的马屁,毕竟自己等人能否活着出去,可都要靠唐问天了。

唐问天此番前来见刘洪,便是想见一见对方,安抚对方一番,省的最后自己快救出对方时,对方松开让自己的努力毁于一旦,这些青阳府的势力首领,可是关系到自己以后是否能够坐上那分舵舵主之位,或者说能够坐稳的关键。

虽然说先自己得罪了唐峰,自己继承下一任南疆唐门分舵舵主之位的机会,已经渺茫,但唐问天却是一点也不担忧,唐问天有自信,便是最后唐峰将舵主之位传给别人,其也能从别人哪里夺回来,而这个自信的来源,除了在唐门总部当外门长老的爷爷和家族的族人之外,刘洪等人也占着不小的分量。

眼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而这里又是那白九的地盘,唐问天当即也不想多呆下去,所以神色温和的看着刘洪道:“刘家主安心在呆上几日,我在去见一见其他人,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救你等出来。”

刘洪闻言,当即神色恭敬的对着唐问天行了一礼,随即诚恳的道:“多谢问天执事,恕不远送。”

唐问天见此,对着刘洪点点头,随即头也不回的扭身而去,而朱历看了一眼刘洪后,也是急不可耐的紧跟在其身后。

神色淡然的唐问天出了房门,便见刚才带着自己两人上来的那名圣火教教众,神色肃然的持刀站在门外。

这名年轻教众,见到唐问天两人出来,当即神色肃然的沉声道:“既然贵客已经见过这刘洪,那我这便带二位下去。”

听了年轻教众的话,唐问天却是神色客气的轻笑一声,对着其出声道:“小哥莫急,在下还有几位故人要见,还要劳烦小哥带带路。”

听了唐问天的话,年轻教众当即神色一便,刚想说话便见跟在唐问天身后的朱历,忽然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对着年轻教众道:“如此劳烦小哥我家执事过意不去,这是一百两银票,小哥拿去喝酒吧。”

站在身后的唐问天见此,神色满意的对着朱历点点头,暗道这朱历能在青阳府混出明堂,这份眼力劲和办事手段,到也不凡。

那知道年轻教众见此,当即退后一步沉着脸道:“银票便不必了,既然二位想要见其他人,那便请在此等候,待我前去请示了我家左使大人,在做计较。”

看着匆忙离去的年轻教众,唐问天和朱历的脸色有些难看,毕竟两人也没想到,一个圣火教的普通教众便能如此忠心拒绝诱惑,如果圣火教的所以教众都是这般,那这圣火教就太可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