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容易,连她自己都不适应。

容易眸色沉了沉,“你平时也是这么对其他男人撒娇的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都没感觉自己有多酸。

其实司梦绮一直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很花痴,很容易自来熟。

所以潜意识里,他就觉得自己不是她目标中的唯一一个,她很花心。

就跟当初容骁给司梦绮的第一印象一模一样。

“是。”

司梦绮想到容骁了,所以下意识的就这么回答,等反应过来,容易已经走远了……

“喂喂喂……”司梦绮赶忙追上去,司梦绮高,腿也长,但到底比不上容易啊,没一会儿脸色更差了,呼吸也重。

容易见她半天没追上来,不知不觉就放慢了脚步,司梦绮这才能和他并肩而立,“喂,我就算是海王,你也是我鱼塘里的唯一一只鱼啊。”

容易无语的看她一眼,“大海里可能就一条鱼吗?”

他居然和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较起真来。

司梦绮笑了笑,“我的海里就一条啊,我不是那种广撒网的人,而是那种一生只看准一次目标,看准就一击即中。”

这也是当初容骁对她说的话,她心里还牢牢的记着,希望对容易说了,容易也能有触动,想起什么。

果然容易听了,眼里划过一抹幽光,确实这句话,莫名给人很亲切的感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一时无话,他接不上她的话茬,只能盯着她的脸,“你什么时候拆纱布?”

他虽然觉着她长得可能不大好看,但莫名想要在临走之前,看一看她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