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你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

佳卉强压下兴奋使自已冷静下来,“其实以前我对你们秋家的印象也是你们靠忽悠人得钱。直到前些日子老家发生了难以处理的事。我是抱着希望,病急乱投医的了才想到找你妈妈。也是没办法了,除了你,我也不认识别人。你先听听,如果没把握千万不要勉强,我会再想办法。”

紫檀:“好,”

佳卉理了理思绪,想起这些日子,心下颤了颤,“我爸爸是外交部司长,几个月前,原本可以升部长助理,可是莫名的遭到多方阻挠,还被同撩给参了一本,并被怀疑收贿赂。我妈职位不大,只是档案保管员,却也被穿了小鞋。

而我爸的亲弟弟,就是我的小叔,负责对京城北区新建的经济区招商引资,原本有两大公司已谈妥,结果签约时反悔了,理由都不给。小叔觉得近来晦气,提议我爸一起修缮老屋,整整风水。我爸虽不信这些,但老屋是该修修了,也算同意。

然后奇怪的事就出现了。我爸原本好心请村里的人动工,让村里的人也好得些钱,但是居然请不到人。村里的人都说我们这老屋怪的很,几个月前有惯偷想进屋偷东西,结果第二天莫名疯了,一直叫着有鬼。有几个大胆村民来老屋附近查看,回去全病了一场。

原本大家是想告诉我爸,但没电话联系不上。之后越传越邪呼,尤其是天开始热了,我家老屋还跟十二月一样,冷的发寒。现在没人敢靠近那屋子。我爸和小叔回来后,也是精神越发不济,不得不重视起来。

但我家人都是吃公家饭的,身份敏感,不好大张旗鼓的去请人做法,只能暗里请道士请和尚,用的是为逝者尽孝的名义。我家人之前也没接触过高人,找来的人都没作用,反而家人的精神越发萎靡,好几个道士做法到一半还直接惊吓跑了,嘴里大喊有鬼,搞的家人心发慌。

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很有道行的道士说需要我们全家人一同参与,所以我请了假,同家人一起回了老屋,只是回来就成了这样子,我妈更是病了一场。

之后我爸外交部有事,出差了,但小叔没有停止找人,只是都找不到人。小叔一个好友知道此事,倒是推荐了个能人,据说手段非凡,但是出手费要300万,事了之后再加200万,不赊欠。

我爸这么多年从没收贿赂,为了避免被攀关系,我在学校都是隐瞒身份的,我爸和小叔两家加起来也没这么多钱,只得放弃。这时候我想到了你妈妈,但是你又转学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你,所幸篼转了一圈找到了你地址,这不高考一考完,我就来了。”

佳卉说完,看着紫檀全是期待与信任。

紫檀眼尖发现佳卉脖子上有红线,“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佳卉伸出将衣领内的红线挂符拉出来,“你说这个,是一个道士说用来避邪的,其实好几个道士都卖符,我爸说只有这个道士说的最中肯,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给家人小叔家都买了。”

紫檀:“多少钱?”

佳卉:“原价6688元,我爸买的多,一下子买了六了,按一个3888的算,共花了23300。”佳卉说话间看到紫檀眉间微拧不悦,忽然明白了什么,“紫檀,你不会要说这个符是假的吧?”

紫檀也不隐瞒:“符是真的,只是没任何威力,不是用了符纸与朱砂画一张就有用,还要看人怎么施术法。你这符,废了。”

佳卉一把扯下,气的大骂,“这些骗子,做法收一笔,卖符收一笔,别人都已经慌乱的不行,他们还有心思骗钱,太过份了!可惜我爸不是警局的,不然非全抓了不可!”

佳卉骂完,这才想法紫檀家也是别人眼中的骗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