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红釉送上一瓶花灵液,李老小心接过。“对了,一共多少钱”

紫檀:“治兰花五万,灵液一千,共五万一千元。”

李老大赞:“好,我就喜欢小檀你明算帐。你可不知,那些不要我钱的,我是再也不想踏进去的。我又不是身无分文,弄的我混吃混喝不会动了一样。

最可恶的是,有人就想让我白吃白拿送我东西,好让我给他们办事,我就这么被贿赂了?我一张老脸还要不要?糟气。你收我钱,我就安心的下次还来逛,大家都喜气不是?”

紫檀:“兰为气节之花,君子之风,李爷爷便是如此。所以我也不拿免费这种小恩小惠贿赂爷爷了,李爷爷,请这边付账。”

李老:“等等,你那盆十八学士售不售?”

紫檀:“李爷爷好眼光,这可是目前店里唯一一盆精品十八学士,放店里自然出售,只是这盆是风水茶花,要价五万。主品性,可转心智。购买之后,我可以为您测一次气运或其他。”

李老笑道:“我老了,也不需要测,这花我要了,这测什么的,就让我儿子孙子来吧。不过好眼光的可不是我一个,瞧那几个盯着十八学士没离开过。小辰,小松,小天,这花我要了,你们可不怪老头子抢你们东西吧?”

司朝辰:“当然不会。”

齐予天:“奶奶虽爱茶花,但若要花五万,想来她也不收。”

李老叹道:“齐夫人必先舍花卉,将钱捐用善事,我也比之不得,惭愧。”

虽是这样说,但李老并不想放弃十八学士。

吕易松嘻笑一声:“我到是想,我倒是敢才行,要知道我与您抢花,回家不打断我的腿。”

李老:“你这嘴总唬人,我可不是小女生,被你两句说过去了。你是少校,谁敢打你?”

没人抢了,李老满心欢喜付了帐。

紫檀看了叶鑫杰一眼,转了转眸子,“李爷爷这次要小心,若是再来一次,恐怕难以修治。这此事件疑点极多,如果是李爷爷的敌手,怎么没有将花全烧坏,还特地稀释了腐蚀液,让花只坏一半留一半?

而且好似特引地到我这里,要拆我台的样子,所幸我有些底子,没让花店丢脸。如果这件不弄清楚,让有心人以为是我叫人做的,特地引李爷爷过来,日子一长,我可就说不清了。”

叶鑫杰忽然语塞,本来他正想将此事引到叶紫檀身上,没想到叶紫檀不按套路出牌,居然先讲了出来。

李老现在得了花,心情也放下来,仔细想想此事确有奇怪,“不错,总觉着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疑点颇多。”

紫檀转看叶鑫杰:“你是怎么知道李爷爷的兰花出了问题?”

叶鑫杰一顿,脸色极不自然:“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紫檀:“我只是奇怪,你先是口口声声说我会治花,可是一席谈话下来,你又对我的店里的东西与我的人品能力无一不质疑,又说我欺诈又说我会毁了花,前后如此不一致,不免让人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