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秋红釉不停抱怨:“你这同学真是,非要跟妈去买菜,对妈说你在学校的趣事,但妈越听越不对劲,好像说你们都不喜欢她,在排挤她。你是不是在学校抓鬼了?我听着她话里意思,怎么好像有些告状意思?

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妈真是笨,她打听你哥的时候妈就该注意到了,妈该说你哥有女朋友,省的她惦记。那么短时间哭那么多次,不得把我们家给淹。

到别人家哭哭啼啼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们母女受委屈,也没说跑顾家哭去,可真晦气。”

楚飞绝:“小檀在学校避免不了,要小心些。”

紫檀:“她直接攻到家里来挠我们清静,今天哥也算回绝了她,我们态度这么直,算是撕破脸。希望她见好就收,以后她真有什么动作,我也不会客气。”

家里秘密这些多,孙柔柔若留下来,以她的敏感,后患无穷。真威胁到家人,她可不是手软的小白花。

应公主之邀,第二天去了顾家。不,现在是丁家。公主已经多次邀请,紫檀也想看看顾云彬过的如何,闲来无事,瞧一瞧他人惨样,心里莫名的舒服。

丁家门前没了记者,股民们也退了,恢复了安静。

紫檀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顾云彬妈妈曹乐珍。曹乐珍一头头发乱糟糟绑在脑后,有些油腻。原是不烫头不见人,现在不说烫头,这也是几天没洗了。衣服灰扑扑,地摊上二十来元一套奶奶服,这种衣服在以前,曹乐珍当抹布都嫌弃。

曹乐珍风光之时,紫檀还能记得叶老爷子寿宴那天,自己穿运动服,妈妈穿老款式,在厅中接受一堆鄙夷不屑,其中曹乐珍眼神至今难忘。其实也不久,至今天也才六七个月,半年时间,顾家颠覆,从豪门中除名,顾家或许也想不到有今天吧。

曹乐珍脸上几处肿青,双手粗糙不少,上面还有不少伤痕,紫檀没有一丝同情,若是自已落在她手里,只会更惨。

曹乐珍一见紫檀,满眼都是恨意:“你来做什么,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紫檀笑了:“怎么这里还是顾夫人做主吗?”

曹乐珍大吼:“是你,是你设计我儿子,是你害我女儿和老公,你还让公主将顾家过给了丁家,都是你,你个贱人!”

紫檀随手一个巴掌甩曹乐珍脸上,曹乐珍半面通红,嘴角一丝血丝。

紫檀:“管好你的嘴,我已经不是任人叫贱人的小女生了,也不是死守道德,不打年长的迂腐学究,脑袋放清楚些再说话。”

曹乐珍捂着嘴,不可置信,“你、你打我?你个贱……”

紫檀又是一个巴掌甩去,曹乐珍另一面也通红,张嘴吐出一口血水。

曹乐珍气的大叫:“我要跟你拼了!”握起拳头要打上来,后头公主见紫檀还没进来已经出门来寻,正见婆婆要动手,大步上前一把抓着曹乐珍甩到一边,曹乐珍摔了个头晕眼花全身疼痛,脸上一阵扭曲,是摔到旧伤口了。

公主嘟着嘴:“婆婆你怎么能对我朋友动手,让人知道我们丁家没教养怎么好?真没礼貌。

紫檀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走,我带你看看我布置的新家。婆婆你还躺在地上偷懒,没看到我朋友来了吗?快去端茶水,然后去做饭,饭不要那么硬,你是存心想磕死我和爸爸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对媳妇儿和亲家。

紫檀你不知道我婆婆好不懂事,刚开始一点事情都不会还大呼叫小叫,被我掌了几巴掌掉了颗牙齿才安静些。还要我妈妈亲自教她做事情,真的好笨哦。不过近来她好了一点,能洗衣做饭了。”

难怪曹乐珍说话露风,反到是她下手才让人吐了口血,是她打的太轻了。

紫檀笑着随公主进入厅里,厅里被公主弄成粉色海洋,所有家具都套了一层粉色布艺。

厅中沙发旁架着画板,顾云彬穿着粉色吊带连衣裙举着个大瓶子吃力顶着头上,造型不错。顾云彬瘦了一圈,脸上肉消的差不多了,可以看见面骨像骷髅。两眼圈乌黑严重,脚下不稳,夜里被公主玩的很有成果。

紫檀:“公主好有情致,看到你们这么幸福,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顾云彬见到紫檀听到嘲讽,又气又羞又恨又怒。

公主:“谢谢公主帮我,我现在真的好幸福,每天都可以做羞羞的事,还可以让他陪我玩。你看我刚在画画,云彬哥哥给做我模特,我一定会画的很好的。

哎呀云彬哥哥你不要乱动,动了就回不到刚才画面了,我要是画不好,都怪你。”

顾云彬咬牙,不敢动。平日公主没少折腾他,让他连反驳也不敢。

曹乐珍端上茶水,公主高兴道:“是我喜欢茶,婆婆今天记住了呢,果然打一顿就能长记性呢。云彬哥哥你傻站着做什么,快来吹吹茶水,烫到公主怎么办?”

顾云彬屈辱过来给公主吹茶水,再不愿意也只能做男宠之事。

紫檀:“公主,有几句话,我想单独对他说。”